的铁板拍中,无数细密的针从皮肤下钻出来似的,刺着她的脸。

楚逸明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漠地道:“楚令仪当年也说过她们相爱没有错,我也给了她一耳光。你好好清醒下,楚晚棠。”

“别忘了你姓楚。”

楚晚棠脸上的指印比五年前在许家挨的那次深很多,她仰头看着楚逸明,也冷冷地说:“以后我不会再踏进楚家半步。”

她勾起唇:“幸运的是我遗传了妈妈的性取向,我的爱人也姓怀,就是怀幸姥爷,家里连着出了两个同性恋,您要不要去看看祖坟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怀幸刚安抚好老太太睡着,就见楚家管家匆匆忙忙进来,见老太太合着眼,只能按下焦急的神情。

转而对刚出来的怀幸压低声音,说:“怀小姐,劳烦您去看看大小姐,不知道大小姐跟老爷聊了什么,老爷被气得倒下了,大小姐她的情况也不太好”

怀幸的心提起来,点点头:“谢谢。”

穿过走道,她看见不远处坐在椅子上的楚晚棠。

楚晚棠垂着脑袋,散落的头发将侧脸挡了一部分,不知道在想什么。

似是感应到她的目光,楚晚棠慢慢转过头来,朝她笑了笑。

怀幸看着女人脸上的指痕,双唇抿得很紧。

她屏住呼吸,慢慢走到楚晚棠的身前蹲下来,试探着伸出手,却不敢触碰楚晚棠被扇的这半边脸,眼里的关心盖过这世间的一切。

楚晚棠抓着她的手,另一边脸贴上她的掌心,安慰着:“不痛,我没事。”

“我们回家。”怀幸抚了抚她的脸。

楚晚棠:“好,我们回家。”

“我们”和“家”这个词组,再次跟她有了关联。

她忽略掉心里那些不安,站起来,还牵着怀幸的手,两人踩着草地,温暖阳光照在她们身上。

她看了眼楚家的庄园,轻声说:“以后不会再来了。”

怀幸牵紧了她的手:“好。”

“不问我为什么吗?”

“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