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不是这个意思”楚晚棠感受着怀幸的手指,她搂着怀幸的脖子,“万一只是真的觉得市区热呢?”
怀幸吻住她:“一会儿洗个澡我们去次卧。”
“我行李箱也带了指套。”
而这次怀幸做得很过分,又不是只有楚晚棠会钓着人,她也会。
连着控制好几回,楚晚棠被磨得眼里都是泪,声调软绵绵地求着她:“杏杏”
“姐姐。”怀幸舔着她的唇瓣,很温柔地应着,“再坚持一下。”
楚晚棠实在是难以坚持。
最后,她颤着抱着怀幸,眼泪又从眼角流出。
起伏的腰线优美婉约,像春天被风吹拂的细枝。
那点微醺的酒意早就消失不见,可她们俩仍然有些醉醺醺的。
怀幸细致地用湿巾给她擦着:“凉吗?”
“不凉。”
“怎么还在抖。”指尖摁上去,感受了下。
楚晚棠:“”
怀幸看她无语的模样笑起来:“好啦,去洗澡。”
凌晨四点左右,两人在次卧准备睡觉。
怀幸困得不行,她缩在楚晚棠的怀里,先一步闭上眼睛。
嘴巴轻合几下:“记得关台灯,姐姐。”
楚晚棠看着怀幸的眉眼,应声:“嗯。”
但听着怀幸越发均匀的呼吸声,她却迟迟没动,就一直看着。
明明她们此刻离得这样近,体温依旧在开启共享模式,还做这样亲密的事情
可她还是觉得怀幸距离她很遥远。
并且,越来越遥远。
今晚带给她的感觉跟五年前南城酒店那晚一模一样。
她很怕一睁眼又听见怀幸说“起风了”。
“是我的错觉对不对?怀幸。”楚晚棠贴着怀幸的额头,用气音问。
没有人回答她,紧闭的窗户将风也隔绝。
她展臂关掉台灯,再次将怀幸搂紧,一刻也不想放开,迷迷糊糊之中,她还在喃喃:“怀幸”
怀幸的睫毛轻轻颤了下,把脸更深地埋在她的肩颈处。
楚晚棠睡醒时怀里早就空了,一片冰凉。
她注意到次卧的行李箱还在,但还是不放心,忙不迭起身来到客厅,一眼看见在观景阳台晒晨光的怀幸,她才松了口气。
怀幸听见开门的动静,转头看过来,笑着问:“终于醒啦?现在快中午了,姐姐。”
楚晚棠揪着的心跳回落,点点头:“我先去洗漱。”
怀幸起身跟上:“我守着你。”
“这也要守着?”楚晚棠双眸弯起,拉长音调问。
怀幸牵过她的手,抬起下巴:“怎么?有意见啊?”
“没。”
洗漱好擦好护肤品,怀幸又在洗手台面上坐着。
深深浅浅的吻结束,楚晚棠抚着怀幸的腰,随后抬手把怀幸的睡衣领口往下扒,看见藏着的吻痕,勾了下唇。
怀幸把她的睡衣掀起,露出她紧致的腰腹:“你也有。”
又问她:“铃声想好没啊?”
“暂时还想不出来,再给我点时间。”楚晚棠禁不住问,“不过,回市区以后我能听你拉小提琴吗?杏杏,用我妈妈的那架小提琴。”
“可以啊。”怀幸站到地面上,凝视着她,无奈笑了笑,“楚晚棠,你有没有觉得有时候你不用跟我商量的,你可以直接跟我说你想听,而不是问我能不能、可不可以。其实只要你想,我能做到的我就会做。”
楚晚棠的姿态放得很低,但她以前是那样爱命令的人。
“知道了。”楚晚棠附耳,“想跟你做/\爱。”
怀幸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