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下一秒,这次没有闪电造访,闷雷从窗外透进来。
怀幸下意识偏过头,落在两侧的双手又去捂着楚晚棠的耳朵。
距离更近,也更危险了。
这声闷雷真的很闷,不够响亮,也不是毫无动静,就跟老天打了个小喷嚏似的,很快隐去。
怀幸看着近在咫尺的眉眼,只觉得微妙的氛围织成密不透风的网,让她逃不掉。
她索性腾出一只手来拉过头顶的被子,盖住她们的眼睛,不去看,试图将一切都掩藏在昏暗里。
只可惜,什么用处都没有。
楚晚棠单边手肘撑起上身,贴了上来,含住她的双唇,还是先描摹她的唇形,紧随其后的是往她嘴里探的湿热舌尖,另一只手又习惯性地放在她的头顶,轻揉着她的脑袋。
隔了一周,呼吸再次缠在一起,乱得不像样,而这次,两个人都很清醒,没有水蜜桃酒味在乱窜,却也是甜甜的。
双腿不知道什么时候交叠错落,怀幸轻抵着楚晚棠的肩,她的下巴抬起一些,喉骨不断滚动。
窗外的雨声再次被屏蔽,两人一点儿也听不见,只能听见接吻的熟悉水声。
楚晚棠吻得很深入,像是不想放过这来之不易的机会,舌尖在心上人的口腔里掠夺,想要汲取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