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闷得窒息。

想见到怀幸的念头遍布她的每根神经,她整个人都在被撕扯。

“没关系,你忙你的。”楚晚棠没有多余的力气再继续跟怀幸聊下去,喉间发紧,“我再等一个小时就去洗澡,你说过的,酒后不要立马就去洗澡,我不会在这件事上冒险的。”

-“但现在洗澡有点危险还要再等会儿。”

-“你在门口守着我,这样也不可以吗?”

-“不可以,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家人了,我不想在这样的事情上冒险,可以吗?”

你看,我都记得你说的话。

那你记不记得?

她不敢问,因为她们连家人都不再是了。

怀幸再次默然,最后说:“好,晚安,我们也要到家了。”

“晚安。”

通话在这里截断,楚晚棠怔怔地看着玉梳,“我们”和“家”这个词组,如今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