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
而且就算怀幸故技重施,她也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如果这样可以让怀幸消气的话,她白跑一趟又如何?
怀幸对她做什么,她都该受着,过去五年她连这个机会都没有,现在的她该珍惜才对。
一直在墓园待到日渐西斜,黄昏铺满天际,楚晚棠才起身朝着怀昭再鞠了一躬,往回走。
她拦了路边的出租车,看着没有回音的消息,也不觉得失落。
回程有点堵车,她顺势打开微博,微博很识趣地又把陆枕月的动态推到第一条。
她知道陆枕月今天会在海城演出,还为怀幸回了云城而庆幸,但看着那两排信封花束,以及贺卡上的“lucky”英文特写,指尖再一次被冻住。
怀幸虽然人不在海城,但又给陆枕月送花了。
彩霞碎进楚晚棠棕色的眼瞳,在里面形成橘色的光圈,她退出微博,点开微信置顶,指尖在输入法徘徊,在海城暴雨夜那晚在酒店房门前想问的问题又在她的眼前浮现。
其实答案已经很明显是不是?
怀幸和陆枕月见面时会拥抱,分别时也会拥抱。
陆枕月来海城参加宣传时怀幸会送花,现在人分隔两地见不到,也还是会有花来表达心意,哦,还有那个平平无奇的钩针小摆件,竟然值得被怀幸单独发个朋友圈。
“美女,到了。”出租车司机师傅的声音在车内响起。
楚晚棠木然地结账、下车。
大概是酒店大堂的空调温度有些低,要不然为什么她又在浑身发凉。
脑子里转过数个她不愿相信的结果,呼吸越发艰难,心脏好像成了碎掉的瓷瓶,四分五裂。
回到酒店房间,她在沙发上坐下,不知不觉间,窗外的夜色笼罩了这座城市。
好半天,楚晚棠才回过神来,重新解锁手机,她紧抿双唇,脸色沉沉地给万依拨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