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梦是什么回事?”

“呜呜呜”陆大小姐脑子压根转不动,她这些年做了很多很多梦,但现在就是可以知道怀幸说的是哪个梦,因为她脑子里回想两天了。

她带着哭腔说:“我也不知道哇,我怎么会梦见闻时微啊。可是我好想亲她”

怀幸揉了下太阳穴,觉得自己不能再问了,免得什么大尺度的话都能套出来。

“你跟人接过吻吗?”这会儿,陆衔月泪光晶莹地抬头问。

“嗯。”

陆衔月消化了一下这个答案,立马坐起来,狠狠拍打旁边的抱枕:“该死的,我还没有。”

“我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