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睁眼时就出现在京城。
只是为什么呢?
对于她的出差,习惯的不只是怀幸,更是她自己,比这次更久的出差都有好几次,偏偏这一次最让她煎熬。
“Violetta。”某个同行这会儿端着香槟杯过来,唤回楚晚棠的思绪。
绚烂灯光打在脸上,周遭的一切热闹重新回到感官。
楚晚棠睫毛轻颤了下,回以一个微笑,跟那人客套地聊起来。
晚上,她回到酒店。
生理期在今早如期而至,纵然不怎么痛经但拖着身体应酬一天,回来也疲惫不堪。
洗过澡,她在沙发上散漫躺下,跟怀幸打电话卖惨:“痛经”
“吃过药了吗?姐姐。”怀幸很关心地问。
楚晚棠可怜巴巴地说:“吃过了,但还在等药效。”她叹息一声,“好像要跟你视频才能转移注意力,打电话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