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幸窝在楚晚棠的怀里,微抬起头,和人不紧不慢地接吻收尾。
也是这会儿,她才有时间去想别的。
这就是肉/\体上的回馈吗?在楚晚棠的眼里,她的喜欢换来这些,当真是一点儿都不亏吗?
如果在知道真相之前,她或许真的会这样认为,以这样人前姐妹人后炮/\友的身份继续下去,也没什么不好,因为她不愿意跟楚晚棠断掉关系,她自愿落入楚晚棠无意编织的陷阱里。
可原来,无意是有意。
似是察觉到她的分神,楚晚棠咬了咬她的软舌。
力度不轻不重,刚好足够让她专心在接吻上,她自嘲地扯起唇角,勾紧了楚晚棠的脖子,再带着讨好地将这个吻加深,免得被楚晚棠发现什么端倪。
等到双方嘴唇重新接触空气,怀幸主动开口,仰着脸看楚晚棠漂亮的侧脸,问:“刚刚在想,楚老师今晚要来接我吗?”
楚晚棠抚着她的腰线,很受用于她的不专心是因为想着自己这件事,慢声回问:“那个阿姨不送你回来吗?”
陆雪融要在京城待到月底,怀幸要在她离开之前再见上一面,时间就在今晚,还是上次那家饭店。
“她可以送我回来和你来接我的性质不一样。”怀幸把脸埋在楚晚棠的肩颈处,呼吸喷洒在上面,刚做完爱没多久,她的力气还有些没恢复,嗓音也有些糯糯的。
楚晚棠搂过她往下滑,拉好被子盖上,合上眼:“好好午睡会儿,到时候我送你去,也跟你一起回来。”
“嗯?”你也要跟着一起去?
“苏澄的工作室在附近,我去找她借用一下她的场地。”楚晚棠拉长了音,“嗯这时候或许就会有某个可爱的、即将二十二岁的怀某人问了,姐姐你去苏澄姐的工作室做什么”
怀幸听她这么说止不住地笑:“不难猜好不好?”
“你知道就好。”楚晚棠又想去吻身侧的人,下一瞬就被理智拉回来。
不能上瘾,她告诫自己。
但晚上她把怀幸送到饭店再前往苏澄工作室的路上,等红绿灯时看着空荡的副驾驶,就觉得有些心空。
转念一想,她这样的反应也正常,她跟怀幸在床上生活这样和谐,她会有这样的戒断反应无可厚非,再说了,比起她这一点心空,怀幸作为真心喜欢她的那一方,更难捱才对吧。
心情顿时轻快不少,到苏澄的工作室时一眼就被看穿。
苏澄望着她明显的笑意,捏了捏眉心:“自己接水啊,我还在纠结那五百万的事情。”
“纠结吧。”
楚晚棠来到饮水机前,她看着水位一点点上升,忽而想起来道:“苏澄,我有个想法,你给我拿下主意。”
“什么想法?”
“我妈她有一把小提琴”水位快到顶时,楚晚棠按了下键位,懒洋洋地把后面的问题问出来,“要不要再在小幸生日当天送给她,当做另一份惊喜?”
苏澄捏眉心的动作一顿,瞪大眼睛,问:“你是指阿姨那把放到现在价值三百多万的小提琴吗?”
小提琴保养得当的话,寿命可达好几百年。
楚令仪的那把小提琴出自意大利知名制琴师,买来时就价格不菲,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价格更是高昂,网上重金求这一把正品的有钱人多不胜数,但楚晚棠没有将它卖出去的打算。
“嗯,反正我也不会拉。”
“你送给我,这样我现在面临的难题迎刃而解,你也帮到了朋友,如何?”
楚晚棠在沙发上坐下,二郎腿一翘,她晃着杯子,仿佛里面装的是红酒。
听着朋友的回答,她露出一个很歉然的微笑:“不如何。”她正色了些,“楚女士不会同意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