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朝他走了过来，温声开口：“慕越秋，好久不见。”

像是梦里的声音，慕越秋感觉自己似乎是在做梦。

不过如果真的是做梦的话，那他希望自己都不要再醒来。永远沉溺在美梦中，也比残忍的现实好。

“确实好……”慕越秋停顿了一下，“好久不见。但我一点都不好。”

“抱歉。”吴忧垂了垂那双漂亮的眼睛，低声道。

“我没想让你道歉的意思。”慕越秋感觉嗓子有点干，他咽了口口水，“抱歉应该是我说，是我对不起你。”

“我现在再跟你道一次歉，不晚吧？”慕越秋看着吴忧，语气十分认真地说。

虽然他已经在手机里道歉过很多次了，也挽留过很多次。但这是第一次，他们这样面对面地，慕越秋扔掉了所有的懒散和不羁，语气十分诚恳地说。

“这重要吗？”吴忧似有些不解地歪了歪头，开口说，她的声音依旧柔和的像一潭纯净的清水。

“为什么不重要？难道……”

慕越秋几乎慌忙到有些不知所措，内心一阵冰凉。

难道吴忧还在生气？

吴忧打断了他的话，“过去的都过去了，我不是要来说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