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小云,”蒋叔脸色难看的掏出一张卡塞给云白,“蒋叔不是不帮,是实在无能为力,这点钱你拿着。”
说着那人转身毫不犹豫的离开,另一个世伯见状也连忙给云白塞一张卡,跟打发叫花子似的说:“小云啊,我就这么多。”说着转身跑了,一秒都没有多留。
另一个曾叔怕落了后被云家抓住不放,也忙给云白塞卡,“曾叔最近也困难,这是曾叔的一点心意。”
还真是‘一点’心意,云白后面一查,几个混蛋根本就是打发叫花子,三张卡加起来还不到十万。
云白气得想发癫,但他不敢当着安蓉抱怨,安蓉已经够糟心了,他只能躲在医院的楼梯间踢墙发泄。
“吱呀”楼梯间的门被人推开。
满身烟酒气的云修靠站在门边,“傻二白,脚疼吗?”
云白看到来人是从小疼自己的哥哥,心里的委屈涌上来,娇气说:“疼,哥你站那么远干嘛?干嘛不过来?”
“身上臭。”云修和云霄天一样到处应酬借钱,身上满是烟酒气,他怕熏着自己的宝贝弟弟。
云白走过去,抱住云修,“我哥哥才不臭。”
云修笑着揉揉他脑袋,即便身体和心理都极度疲惫了,面对云白却依旧温暖,“二白辛苦了。”
云白活了一千多年了,他不怕苦不怕累,也不怕世态炎凉人心不古,因为他见识过许多。
也正是因为他见识过太多人性黑暗的一面,如今面对宠爱自己的家人,他才更加难以抵御,也更加珍惜这份温情。
云白的眼角一下湿润了,闷声说:“哥哥才辛苦了。”
云修偏头咳嗽两声,而后故意语气轻松的逗他:“二白不会哭鼻子了吧?多大了,羞不羞?”
云白鼻音浓重的说:“就是哭了,还不是你们都瞒着我。”
见云白真伤心了,云修又咳着哄他,“哥哥错了。”
云白抬头看他,红红的眼睛满是担心,“哥,你没事吧?怎么老咳?”
云修轻松随意的说:“没事,抽烟抽多了,嗓子不舒服而已。”但其实不是,是他感冒了,早上喝了一包感冒药也不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