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红的醉眼,语调软绵绵的问他,“你打电话干嘛?”

韩厉喉结滚动说:“查岗。看你有没有干坏事。”

云白一噘嘴,“无聊,我挂了。”

“别挂!”韩厉急忙喊道,手机摄像头下移,一只狗头出现在手机视频里,冲着云白汪一声。

而后韩厉又快速把手机摄像头上移对准自己说:“你儿子想妈了,你在哪儿?我把你儿子送过去。”

云白出差之前把乘风拜托给了韩厉照顾,却没想到韩厉会拿乘风当借口,他一时觉得好笑,轻轻笑起来。

云白软软的靠在洗手台上,笑起来时身体轻轻颤动,一双眼睛慵懒又迷离,给人一种全身都是软骨头可以任由揉捏折腾的感觉,带着无限风情。

“云白,别笑了。”韩厉根本不想让外人看到云白笑的花枝乱颤的样子,实在太招人。

云白的眼角都笑出泪来了,他敛起笑意说了地址便挂了电话,挂了电话后,云白又转过身捧起冷水洗脸。

就在此时,身后传来开门声,何铭走了进来,他走到云白身边一边洗手一边偏头看着云白问:“没事吧。”

云白关掉水龙头,说:“没事。”

云白说着没事,但走两步就往下倒,何铭一把把他捞住送去房间。

到房间的时候,云白醉的更厉害了,他全身绵软无力,脸颊透着不正常的潮红,呼吸急促滚烫,身体又热又躁,他已经不止一次想撕衣服了。

云白对自己的酒量还是有数的,他是半妖,若是旁人一杯就倒,那他就需要三杯,即便他今晚喝得多了些,又红白交杂,但也不至于醉到这种走不了路的地步。

加之身体燥热无比,他这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出不对来。

他这根本不是醉酒,他是被人下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