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钰依旧肆无忌惮,满不在乎,“师尊,若是打我能消气,你就打吧,只是别用手,手会痛的。”

顾钰心疼的亲吻着云白的手指,而后拿了一根黑色的皮鞭塞云白手上,“师尊,你用这个。”

“啪啪啪!”皮鞭抽在顾钰身上,就像抽在马上身上让马儿快跑一般,顾钰越发疯狂越发奋进。

云白打得越凶,他也越凶,不把云白折腾散架根本不罢休。

那鞭子从最开始的真打,到了后面,云白被折腾得没了力气,也就偶尔抽一下,却不似惩罚,更像是情趣。

“师尊,那些凡人说打是亲骂是爱,师尊,你再打打我。”

“顾钰你疯了吗?”

“师尊,我没疯,我只是好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

天边亮起第一抹晨曦的时候,顾钰猛然睁开了眼。

“呼呼”屋里响起急促的呼吸声,顾钰的胸膛随之一起一伏,汗水浸湿了衣衫,他缓缓屈起了一条腿,手臂一横挡住了眼底的猩红,以及浓烈未消的情欲。

屋里弥漫着一股难以形容的味道。

啧,又不是春天,这小鬼怎么又思春了。

天狗在一旁以过来人的身份说道:“主人,不如你去青楼找个人发泄一下?”

“闭嘴!”

“主人,我这可是为你好,你总是做梦,对身体不好。”

“出去!”

天狗一边滚出去一边愤愤的在心里骂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好半响,身体的不适褪去,顾钰隐藏下心底的心思,起身换了衣服去帮云白准备早膳,而后伺候云白洗漱更衣梳头。

那好徒儿模样完全看不出梦里的疯癫。

七夕节来临前夕,贺逍遥找到云白。

“什么?相亲?”云白一口茶喷了出去,不可置信的看着贺逍遥。

贺逍遥放下送到嘴边的茶杯,叹息一声说:“这是掌门师弟的意思,为师唯一能给你争取的便是:自由择偶权。只要是灵溪宗的弟子你皆可自由选择,至于是一个还是两个三个也由你定,只要你吃的消就行。”

云白:“”

云白试探性问:“不选可以吗?”

贺逍遥定定的看着他,“你觉得呢?”若是可以不选,他根本不会来跟云白说这事。

云白自然也明白这道理,他师尊从小疼他,若是能推肯定就给他推了,但他还是不死心的问:"没得商量余地了?"

贺逍遥面露难色说:“为师把嘴皮都磨破了,现在掌门师弟已经躲着不见为师了。”

云白:“”

既然事已成定局,那就只有一个字:躲。

云白喊了一声顾钰。

顾钰站在云白身后,低垂着头,眉眼之间萦绕着挥之不去的阴郁之色,他根本没听到云白叫他,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云白要挑道侣的事。

其他弟子都有可能,唯独他不可能,师尊绝对不会挑他。

因为他们是师徒。

师徒就与父子无疑。

父与子在一起那是违背伦理的,会被天下人耻笑。

“阿钰。”云白又喊一声,“你干嘛呢?”

顾钰回神,恭敬应道:“师尊。”

“阿钰,你不是一直想下山历练吗?为师刚刚掐指一算,今天特别适合下山。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别费劲儿了,”贺逍遥又说出一个噩耗,“掌门师弟已经下令,你择出道侣之前不能下山。另外,你择道侣的事,掌门也已通知各峰。”

云白:“”

送走贺逍遥后,顾钰试探性的问:“师尊,你要选吗?”

云白悠闲的躺在竹林里的摇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