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郁的眸色不断变幻加深,云白要是再摸下去顾郁就该冒烟了,熟透了。

顾郁一把抓住云白的手,喉结不住的滑动,他凑近云白耳朵,“做什么?”

刻意压低的声音低沉嘶哑,滚烫的气息裹挟着不为人知的欲望,云白觉得耳朵有些痒,想揉。

他微微偏开了头,用气声小声回:“你也不许看。”

昏暗中,顾郁的唇角轻轻的勾起,看着云白的眼神是云白从未见过的热烈,他抓着云白的手盖在了自己的眼睛上,说:“好。”

不知是不是错觉,云白竟从那声‘好’里面听出了宠溺的味道,他没怀疑顾郁,他怀疑是自己耳朵出毛病了。

两人便你盖着我的眼睛,我盖着你的眼睛,互相面对这面贴着一起听起了现场直播。

安静下来,他们的耳边全是两人交战的声音,急促的呼吸,断断续续的呻吟

那些声音被山洞无限放大,本就效果惊人,此刻两人还遮盖住了眼睛,听觉变得更加灵敏,那效果可想而知,多么的折磨人。

云白不是清心寡欲的和尚,在这个世界他已经十八岁了,正是青春年少热血汹涌的年纪,听到这么火爆的现场直播,没感觉那是假的,那就是不行。

他不断吞咽着口水,小腹位置慢慢燃起一股热意,不是很难受,却有些折磨人,他想说点什么转移注意力。

他的个子比顾郁矮一点,嘴巴恰好在顾郁耳边的位置,他一偏头,在顾郁的耳边轻声喊,“师兄。”

他听见顾郁很轻的‘嘶’了一声,不太好的样子。

不是不太好,简直是要人命。

若今天只有顾郁一个人在这里,他可以一边听着那两人的现场直播,一边毫无波动的修炼。

可此刻他不是一人,他的身上还贴着一个人。

他喜欢的人。

“师兄,你怎么了?”云白在他耳边问,那温热的气息扑在耳轮上,顾郁感觉自己的半边身体都是麻的。

顾郁:“”

顾郁想把云白的嘴巴也捂起来,他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欲望,此刻又从心底牢笼越狱出来了。

心魔在心底狂欢:“云白叫你呢,师兄”

心魔欠揍的嘻嘻笑着,“师兄你怎么了?”

顾郁按压了一下眉心,把心魔那欠揍玩意儿按在心里狠狠的捶了一顿,再次扔进心底牢笼关起来。

他尽量不动声色的‘嗯?’了一声,问:“什么事?”

云白小声却好奇的问:“你有感觉吗?”

问完,云白似乎觉得自己说的有歧义,他舔了舔嘴巴说:“我是说,你是修无情道的,看着他们是不是就跟看着动物交配一样,没有触动?不会有感觉?”

理论上是的。

但谁让顾郁身边还贴着个小妖精呢。

顾郁听不出情绪的嗯了一声,反问他:“你不舒服?”

云白脱口而出:“我可是个正常的男人。”

这话说得,好像顾郁不正常似的。顾郁正想着是不是要给自己正一正名,云白就意识到了,“师兄别误会,我知道你也正常。”

说完,云白又下意识在心里反驳自己:顾郁不能说正常,顾郁那简直了,只是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逆天的强大。

山洞里断断续续响起说话的声音,都是些床上荤话,格外的露骨,听得人面红耳赤。

这些都不算什么,云白可以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

最让人郁闷的是,那个矮个男人不断喊着高个男人师兄,哭着喊,喘着喊,哀求着喊

那一刻,‘师兄’两个字在云白的脑海里渐渐染上了灿烂的黄色。

他以后再也无法心无旁骛的喊顾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