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白笑着,一双眸子清澈明亮,笑意点缀其中几乎让人移不开眼,他并不气馁,开朗的伸出手,“我们重新认识一下吧,我叫云白,云朵的云,白云的白。”

顾郁看着那只细长白皙的手没有动,他修的是无情道,不仅面色清冷,还冷心冷情,穿着清澜宗的统一白衣站在那里,就像一个白雪冰雕,无欲无求,高洁清雅,拒人千里,不像真人。

顾郁收回目光,从云白身边走了过去,留下轻飘飘的几个字,“没兴趣。”可谁又知道,顾郁那只藏在袖袍下的手早已掐红了。

云白转过身还要追,褚一凡到了,一把揪着他的后衣领,把人拖住,“别追啦,我都听见他说没有兴趣了。”

“多接触接触就感兴趣了嘛,大师兄,放开我吧,求求你了。”云白一边看着远去的顾郁一边心有不甘的哀求。

褚一凡伸手弹一下云白的脑门,揪着人往他们灵溪宗的驻地走,边走边教训,“我看你是想挨板子了,还想多接触,宗门规矩都记狗肚子里了?”

他们灵溪宗和清澜宗是死敌,宗门规定:凡是灵溪宗的门徒都不得与清澜宗来往,一旦发现宗规处置。

“那这么多年不是也没事。”云白不服气的嘀咕。

褚一凡啧一声,见周围没人,小声说:“每次你去找顾郁,师尊都跟别人说,你是去下战书,是顾郁不敢应战,这才保你一条小命。你个小没良心的,顾郁那个冷心冷肺的东西,有个什么好。你忘了师尊的仇了?”

云白揉揉脑门儿,“没忘。”

但顾郁是他的攻略对象,他能有什么办法,平时大家分属不同宗门见不着面,好不容易见着了,那不得刷点存在感啊。

更何况顾郁还是修的无情道,据传修无情道的需要断情绝爱。

断情绝爱和和尚有什么区别,他要让一个和尚动凡心,不努力怎么行。

至于褚一凡说的仇,起因是这样的。

灵溪宗和清澜宗是相邻的宗门,从创宗开始,两个宗门便因为争夺修炼资源的问题摩擦不断,但两宗门始终没有撕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