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蓉担心云白的信息素紊乱症,就盼着陆呈州早日标记云白,这样云白就不用吃苦了,但都5年了

“你们都结婚5年了,呈州怎么还没标记你?”

“妈”云白拖长了调子,“小夫妻的事别瞎打听。”

安蓉神神秘秘的凑近云白,小声问:“乖乖,你给妈妈说实话,是不是呈州不行啊?这都5年了,还没标记成功?”

这事不怪陆呈州,是云白自己不愿意,云白看过alpha完全标记omega的视频。

妈呀,太吓人了,几天几夜不说, 那omega都被alpha折磨成什么样了,标记时的alpha就像失去理智的野兽,粗暴野蛮,一味的侵犯不知怜惜。

云白不愿意。

云白帮陆呈州澄清过,但安蓉根本不信,她坚信陆呈州不行。

几天后,安蓉提了一大包中药回家,专门守着熬了三个小时,一大锅熬成一小碗。

“呈州,我问过老中医了,50几岁也不算老,还算壮年的尾巴,你只要喝了这个药,一定能成功标记乖乖。”

陆呈州看向一旁看热闹的云白,“我不喝也能标记他”

“在妈面前就别逞强了,都5年了。”安蓉把药碗塞进陆呈州的手中,一脸慈爱的看着他。

陆呈州看看不停给他示意快喝的安蓉,又看看手中那碗黑乎乎的,散发着难闻气味的药,最后求助的看向一旁看热闹的云白。

云白没良心的挑眉:“看我干嘛,又不是我身体不行。”

陆呈州:“”

算了,为了老婆,陆呈州屏住呼吸,一口气干完一碗药。

那味道苦得想反胃,就在这时云白递过来一颗糖。

陆呈州看着糖突然一下就笑了,那一刻,他觉得即便喝的是毒药也值了。

陆呈州连续喝了一周中药,有一天他突然就流鼻血了,陆呈州害怕没病喝出病,便找云白商量。

“云白,你看我都流鼻血了,那药不能喝了。”

云白正给云朵扎小揪揪,头也不抬的说:“你去给妈说啊。”

陆呈州想说的当然不是药的事,他深呼吸下定决心,决定搏一搏,“其实标记的时候也不一定会痛,主要还是看alpha,我肯定会温柔一点轻一点,不会让你痛的。”

云白看向他,一字一句说:“我,不,要。”

陆呈州把染着鼻血的纸递过去,装可怜问:“那我怎么办?”

云白无情的说:“你可以选择离婚。”

一听离婚,陆呈州立马说:“不用,我想到办法了!”

陆呈州让自家旗下的医院给自己开了个一堆男科诊断单。

他把医生的诊断单尽数递给安蓉,“妈,你别为我费心了,我,我就是不行。这几年我和云白看过了所有名医,他们都说:治不好。”

云白震惊了,他没想到陆呈州这么勇,竟然当着全家面承认自己不行。

随着时间推移,安蓉和云霄天一天天老去,他们的背越来越驼,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走路需要拄着拐杖,走一步要喘三下。

在春天的一个清晨,云霄天和安蓉同时离开了,他们并肩躺在床上,手拉着手,面色安详。

许是预知到自己要离开,他们头天晚上坚持要洗澡洗头。

他们老了,洗澡都需要儿女帮忙,云白一个人力气不够,好在有陆呈州帮忙。

陆呈州温柔的帮两老口吹头发,云白一边说着逗他们开心的笑话,一边帮他们剪指甲。

安蓉慈祥的看着云白,“乖乖,给妈妈涂个漂亮的指甲油吧。”

云白去把安蓉的化妆箱拿出来,里面摆着好几十瓶才买没多久的指甲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