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着身体让路,“你可以走了。”

陆呈州家只有一个卧室,一个卫生间,两人洗澡需要排队,云白洗完,陆呈州进去。

浴室里热气氤氲,弥漫着沐浴露与牛奶浴球的味道,除此外还有残留的草莓信息素。

陆呈州像个边台一般,疯狂又可怜的闻着空气里那丝丝残留的草莓信息素,可很快那丝丝残留的味道也消弭不见了。

陆呈州的眸色暗沉下来,下一秒,他看到了旁边的脏衣篓,云白换下来的衣服还在里面。

下一秒,他做出了更变态的事。

他拿起云白的衬衫,把脸深深的埋在了上面,衣服上沾染的信息素钻进鼻尖,陆呈州心里偷偷的幸福着。

等云白吹完头发想起自己换下来的衣服和小裤裤还在脏衣篮里的时候,陆呈州已经把他的脏衣服放进了洗衣机。

而他的小裤裤正在陆呈州手上。

云白尴尬的站在洗漱间门口扣脑壳:“”

陆呈州看他一眼,极其自然的说:“见到了就顺手洗了。下次说不定你也会顺手帮我洗了。”

云白轻哼,“我才不会顺手。下次你也别顺手。”

陆呈州轻笑一声说:“这恐怕有点难,我的手经常不听脑子使唤,总是比脑子诚实,它们想帮你洗内裤。”

云白:“”

婚后一个月,在陆呈州的喂养下,云白愣是胖了十斤。

云白趿拉着拖鞋从卧室出来,见陆呈州在阳台浇花,纳闷道:“你还不去公司上班吗?你的婚假还没休完?”

陆呈州回头看他,眉眼轻轻弯着,“休完了,我在家办公。”

“在家办公就是给花浇水?”

陆呈州双眸含笑,意有所指的说:“我是老板,除了老板娘没人能管我。”

名义上的老板娘云白:“”

陆呈州想笑,但不敢做的太过分,他忍着笑意,放下洒水壶走进屋,“早餐吃的是馅儿饼,现做更好吃,你等我三分钟。”

说话间,陆呈州还顺手给云白倒了杯温水。

云白捧着水杯靠在厨房门上,“陆呈州,你以后别给我做饭了,毕竟我们是假结婚,你没那义务。”

陆呈州低垂着眉眼沉默的看着平底锅里的馅饼儿,眼里哪还有一丝笑意,半响,他缓缓呼吸调节情绪,手脚麻利又熟练的给馅饼儿翻面。

几分钟后,他端着新鲜出锅的馅儿饼、瘦肉粥、茶叶蛋、爽口小菜一起摆在餐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