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呈州只好隔着帘子说:“你不是我小妈吗?”

“是,但我是恶毒小妈。”云白恶声恶气的说着,上床盖上被子,把头埋了进去,打算不听不理。

沉默几秒,陆呈州小声喊:“小妈求求你了”

“好小妈帮帮我吧”

“小妈”

122、替身小O反手成了霸总的小妈

云白不搭理陆呈州,陆呈州就一直叫,声音不大,却跟那叫春儿的猫儿一样,又缠绵又涩气,明明人都受伤了,怎么还那么骚。

云白拉开被子幽幽叹息,但还是不搭理陆呈州。

隔壁床的哥们儿都被陆呈州叫醒了,迷迷糊糊抱怨,“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睡觉啊?那谁,你,你就答应了不行吗?矫情什么。”

影视城着火面积广,受伤人太多,医院爆满,单间都没了,他们住的是个四人间。

云修在另一头,打了点麻药睡得正香,所以没被吵醒。

云白愤愤的拉开帘子,看向陆呈州没有一处完好的腿和脚,“怎么弄?我可抱不动你。”

陆呈州看向柜子上放着的空水瓶,“用这个吧。”

云白一看那瓶子就气不打一处来,像个被点燃的火药桶,“你特么玩我呢,既然有瓶子,你还叫我?信不信我揍你。”

陆呈州举起上满药的两只手,他拉隔帘还能勉强,但拿瓶子就不行了。

陆呈州害过云修,但也救过云修,云白不是无情的人,不会无动于衷,特别是看到陆呈州身上的伤。

但他也不会因为这一点就感动了原谅陆呈州,一码归一码。

照顾一下陆呈州只是人道。

云白拿起水瓶走到陆呈州床边,掀开被子,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即便穿的是宽松的病号服,陆呈州那里也是肉眼可见的雄伟高壮。

陆呈州怕他误会,急忙解释道:“你知道的,憋太久了就会这样。”

云白在心中不断跟自己说:他是猪,他是猪,他是猪

云白面无表情的拉住他的裤腰就像看猪肉,瞬间心如止水,他面无表情的把水瓶送上去

陆呈州‘嘶’一声,“瓶口小了。”

云白面无表情的说:“我不管,自己缩回去。”

陆呈州震惊差异的看着云白:“”

伺候完陆呈州,云白去卫生间仔仔细细来来回回洗了五分钟手,陆呈州看在眼里,心里比身上的烧伤还痛。

云白这是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他嫌弃他。

为了避免伤口感染,陆呈州每天都要换药,每一次换药就跟刀山火海走一遭似的,痛意钻骨,冷汗直流,说不出的狼狈。

云白一边帮他释放信息素,一边嘲讽,“陆呈州,你不行。”

陆呈州喘息着,微眯着眼看他,“我行不行,小妈试试?”

云白把削好皮的苹果递给云修,冷笑道:“你想得美。”

陆呈州羡慕 的看着那颗苹果,眼神逐渐暗淡,低声说:“我是想得美。”

住云白隔壁的云修故意砸吧嘴,“我家二白削的苹果就是好吃,好甜好香。”

陆呈州拧起眉,而后他一狠心,不要脸的看向云白说:“小妈不给儿子削一个吗?”

云白冷笑连连,“我是恶毒后妈,懂吗?给你颗毒苹果要不要?”

陆呈州诚恳的看着云白说:“只要是小妈给的,我都要。”

“深井冰。”云白不再理他了,转过去和云修说话去了。

演员天生会变脸,云白面对陆呈州是万年冰山,冷心冷情,面对云修就是香甜小草莓,笑容甜甜的,声音软软的。

陆呈州看着两兄弟紧紧挨在一起的脑袋,那亲密无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