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陆呈州也是人,是人就会有累的时候,别看他表面光鲜,但私底下与那耕地的牛也差不多,工作非常繁重。
很多时候,宋清乐电话信息来的时候,他可能正开会,可能正应酬,可能正为工作忙得焦头烂额口干舌燥,连水都喝不上一口。
可宋清乐不管这些,他只知道陆呈州没回他消息,没接他电话,他责怪陆呈州不陪他不爱他不疼他,赌气不吃饭,赌气把自己关在屋里不出来,赌气离家出走
陆呈州在公司焦头烂额,回家还要焦头烂额。
会所包间。
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陆呈颜做贼一般推开包间门,就他取下伪装的这一会儿功夫,陆呈州接连喝了两三杯酒。
他家二哥可不是个会喝闷酒的人。
陆呈颜心中没底,小心翼翼的问他:“二哥,是不是咱家的生意出现什么问题了?”
陆呈州看他一眼,把杯底的酒闷了,“你想什么呢?”
陆呈颜嘟嘴嚷嚷,“你可是很少主动喊我出来喝酒的,你也很少喝闷酒。你这样我能不害怕能不多想吗?”
“烦。”
“烦什么?”陆呈颜给自己倒了杯酒,端起来碰上去,“说给兄弟给你参谋参谋,三料影帝亲自给你当树洞,收你便宜点。”
陆呈州安静的看着他不说话。
陆呈颜笑笑,“开个玩笑嘛,不收钱不收钱,快说快说。”
陆呈颜一脸八卦。
在陆呈颜的再三催促下,陆呈州说:“乐乐又生气了。”
“又?”
陆呈州点头,捏捏眉心说:“一个项目临时出了点事,忙得人仰马翻,没接到他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