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的软软的。

“我知道啦,陆先生。而且,"云白做出一副凶狠的模样说:“我超凶的,你不用担心我被欺负,我只是懒得和他们计较。但他们不该说你,谁要是说你,我就大耳瓜子抽他。”

陆呈州想起云白维护自己时的模样,活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起了全身毛发,龇牙咧嘴的,凶极了,也迷人极了。

陆呈州抓起他的手,翻转过来,轻轻揉着手心,“下次生气别自己动手,手疼不疼?”

云白瞬间软骨头似的靠在陆呈州身上撒娇:“疼要陆先生吹吹。哦不,”

云白语调一变,狡黠灵动的说:“要陆先生亲亲才不会痛。”

陆呈州怎会看不出云白是故意撒娇,他宠溺的执起云白的手放在嘴边轻轻一吻,舌尖扫过手心,温热酥麻,云白心跳漏了一拍。

下一秒,陆呈州轻轻叼住了他手心软肉,犬齿轻咬起来,淡淡的酒香飘散空中,若有似无,如烟似雾,却极易撩拨人心。

因为陆呈州释放的是求欢信息素。

云白被那信息素勾得像一只犯了酒瘾的酒虫,吞着口水小声喊:“陆先生”

“还疼吗?”陆呈州问他,那性感的嗓音低低沉沉,像陈年老酒一样味道独特醉人。

云白心跳瞬间快了,呼吸急促起来说:“不疼了,可我难受。陆先生,你是不是释放错了信息素了。”

“没错,”陆呈州眉眼含笑,明知故问:“云白哪里难受?乖,告诉我。”

陆呈州用他那性感的嗓音低声诱哄着。

云白红着脸,看上去又纯又欲,如蚊子一般小声说:“腺体,还,还有,下面。”

“给我看看,”陆呈州的手落在了云白的裤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