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呈州,你要带我去哪儿?”云白坐在陆呈州的腿上,头无力的靠着他的肩,靠得近了,呼吸间能闻到Alpha身上若有似无的信息素。

极淡的酒香,很好闻。

云白本就在发清期,又没有及时打抑制剂,加之他自己想通了,不再抗拒。

一时闻到Alpha的信息素,神思变得混乱迷糊,体内气血如煮沸了一般翻涌起来,心里又骚又痒,极度渴望Alpha的安抚。

他像只粘人的猫儿一样,一个劲儿往Alpha的脖颈间凑,哼哼唧唧若即若离,带着些暧昧的距离感,却比亲上去更加撩人。

陆呈州垂眸看着他,声色低沉嘶哑,“云白,乖一点,现在别撩我。”

也不知云白听清没有,他闻着Alpha的信息素,就像猫儿闻到了薄猫薄荷,发热的脑子越发思绪不清。

云白呼吸越发急促,他低低的喘息着喃喃道:“好香,陆呈州你身上好香,我想”

窗外霓虹洒进车厢,明灭的光线落在云白那张布满了潮红的脸上,犹如笼罩着一层带着磨砂质感的朦脓薄纱,神情迷离又诱人。

陆呈州捏住他的下巴,微微挑高问他:“想什么,云白?告诉我。”

云白昂着头,微眯着眼看他,眸光从鸦黑的眼睫间流泻而出,暧昧又情涩,迷离又梦幻,一副放浪勾人的模样。

此刻的云白已经彻底沦陷,成了信息素的奴隶。

“想,想要,咬我一口吧,陆呈州,我难受。”云白哀求着,微微蹙起眉,受尽了委屈的模样,莫名让人怜惜。

陆呈州的手指落在云白后勃颈的腺体上,恶劣的按了一下,惹得云白娇软的叫了起来。

“啊”

“痛,陆呈州!”云白凶巴巴的喊着,双眸泪光闪动,“不能按,会坏的。”

“这么凶啊。”陆呈州逗他,“那我不咬了。”

云白戚戚怨怨的看着他,双眸溢出泪光,而后竟是低低抽泣起来,“你欺负我,呜”

发情期的omega情绪很不稳定,他们极度缺乏安全感,极度黏Alpha,那一刻Alpha就是他们的天他们的地,他们的所有。

若是Alpha不理他们欺负他们,他们会很容易感到委屈,也很容易崩溃哭泣,情绪低落抑郁。

更何况云白还被陆呈谨打了一针。

那药本就是为了一些见不得光的产业提供的,药效极猛,omega发清时的反应需求只会比平时更猛,同时又会让她们极易迷失自己,丧失理智,主动成为Alpha取乐发泄的工具。

这也是为什么云白会与平日的自己若判两人的原因。

云白吸着鼻尖,擦掉眼泪,轻哼一声,“你不咬,我自己来。”

车厢里的求欢信息素越发浓郁,香甜迷人的草莓气息肆无忌惮的环绕勾引着Alpha,只为求得Alpha的怜悯爱抚。

云白昂着头主动凑近Alpha的脖颈,鲜红柔软的舌尖如羽毛般轻轻的舔舐而过,由下而上,一点一点,留下一片片湿热。

陆呈州揽在云白腰上的手一点点收紧,呼吸随着云白的动作急促起来,昏暗的眸子灼热明亮。

就在这时,云白一口咬住了陆呈州的喉结,小巧的舌尖不断打转挑逗,极尽可能的勾引,齿尖轻咬,咬一口亲一下,不疼却很痒。

发清期的omega真的太会了。

Alpha闷哼一声,再也控制不住,按着云白脖颈,粗暴的咬了上去。

“啊”云白颤抖的叫出了声,那娇软的音色瞬间让Alpha为之癫狂。

Alpha的犬齿粗暴的刺破了云白的腺体,大量的信息素涌入,云白疼得娇哼一声,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