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那时林挽的心情是有些低落的,那?股味道很好闻,至少对于他来说,他很喜欢。

结婚之后林挽闻到了裴寂信息素的味道,是淡淡的松木香,让人很安心,他再也没闻到那?抹需要?他猛吸一大口才能嗅到一丁点的冷香。

如今这气息再次出现,依然那?么难以捕捉,像是一个隐秘的邀请,引诱他深入探寻。

一如既往的冷冽,要?林挽深深地吸,才能搜寻到一点点。

林挽不自?觉地深吸一口?气,却只闻到铺天盖地的松木香。温暖、踏实,让他安心的味道,那?缕冷香就像一场幻觉,转瞬即逝。

松木与茉莉的香气在密闭的室内缠绵交织,浓烈得几乎具象化,林挽只觉得一阵眩晕,连呼吸都变得灼热起来。

裴寂的肌肤还是烫得惊人,却像一块裹着蜜糖的糕点,散发?着诱人的甜香吸引着他。

林挽不由自?主地靠近,他捧住裴寂的脸,那?双总是冷淡的眼睛此?刻却化成温顺的水,睫毛不安地颤动着。

裴寂的唇干燥得泛起细纹,像久旱龟裂的土地,林挽俯身,用舌尖轻轻描摹着那?些细小的纹路,干裂的唇逢了甘霖。

裴寂喉结剧烈滚动,发?出模糊的呜咽。他的目光涣散,瞳孔放大,整个人像是漂浮在虚幻的云端。

"不可以不乖的。"林挽的拇指缓缓摩挲着裴寂的脸颊,声音轻如耳语。他的吻落在裴寂轻颤的眼睑上,裴寂的睫毛被他的唇抵着,像受惊的蝶翼上下扫动。

林挽听?到了裴寂的声音,是一种带着破碎和虔诚的恳求。

“会乖。”

林挽低笑,翻身跨坐在裴寂腰际。

林挽的吻很轻像羽毛,又很细密,落在裴寂的脸上,从泛红的眼角游移到滚动的喉结,搔动着他的灵魂。

"陆医生说…"林挽的唇贴着裴寂的锁骨呢喃,"不能做到底。"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裴寂因为高热敏感无比的肌肤上,"但可以做些什么帮你退烧。"

林挽的吻勾着裴寂沉沦,当湿润的吻沿着胸腹线条一路向下时,裴寂混沌的思?绪突然被扯回一丝清明,迟钝的大脑终于懂了林挽的意图。

“不要?。”

“阿挽。”

他猛地攥住林挽的手腕,指节发?白。

“乖。”

林挽反手握住那?只颤抖的手,指尖下的脉搏快得惊人。

裴寂的手瞬间泄了力,身上没有力气,心跳动得厉害,震得他的耳膜隐隐作痛。

极致的快感冲入他的大脑,四肢百骸的酥麻感无尽地蔓延。

裴寂觉得自?己的灵魂正在被撕成碎片,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在尖叫,血液在血管里沸腾奔涌。

他张大嘴喘息,却像离水的鱼,怎么也吸不够氧气。

要?死了。

就这样死在阿挽手里也好。

陆泽言说得确实有效,热潮退去,裴寂的体温果然降了些。

林挽还想多?弄几次,却被裴寂用尽最后的力气紧紧勒入怀中。

翌日清晨,裴寂的烧已经退了,额间不再发?烫,连带着昨夜那?点微妙的隔阂也仿佛随着高热一同蒸发?殆尽。

但林挽在给?他递温水时,指尖相触的瞬间,分明感觉到某种看?不见的屏障横亘在两?人之间,无声无息却切实存在。

两?人开车回了京都。

临近期末,林挽忙得焦头烂额,一方面是备考,另一方面他的书影视化,导演联系了他希望他可以参与部分改编。

两?件事情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