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陆言择突然提高了音量,他声音里?带着罕见的怒意,"你知道这些药只是权宜之计!越接近易感期, 你的信息素会越不稳定。现?在能瞒住, 到时候呢?你以为林挽闻不到你身上越来越浓的信息素吗?林挽不是傻子,只要他在你身边, 他就会发现?。"
裴寂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编织座椅的把手, 冰凉的触感让他稍稍回神。"极限是多久。"
陆言择深吸一口?气:"“正常情况下一个月只能注射一次, 注射过多会带来副作用。等到易感期...药效会大打折扣, 一针是远远不够的。”
"裴寂,告诉林挽吧。”
“没有omega的安抚, 你要怎么熬过易感期?”陆言择的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
暮色渐渐笼罩,将?裴寂的侧脸切割成明?暗交错的碎片。
裴寂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近乎残忍的微笑:"多注射几次而已, 不过是些副作用。"
“你想毁掉自己的腺体吗?"
“我有分寸。”
“分寸?”陆言择反常的拔高了声音,“你要是真有分寸就不会背着我注射那么多抑制剂。”
“言择, 我不敢回去?,我控制不住它?了。”
陆言择沉默了许久, 终于开口?, “位置发我。”
京都到临北, 开车四个多小时才能到,陆言择用了两个多小时就找到了裴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