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他的全部?温柔与热忱,都只系在林挽一人身上。

而他想要,也只有林挽能给他。

林挽从佛殿出来,抬眼便对上了裴寂的目光,他弯起眼睛。

“许了什么愿望?”裴寂的墨镜随意挂在衣服的前襟,手指穿过林挽被山风吹乱的额发。

“说?出来就不灵了。”林挽眨眨眼。

下山时林挽果?断选择了缆车,透明车厢缓缓下降,整座山的春色在两人脚下铺展,林挽却没什么赏景的心思,他靠在裴寂肩上昏昏欲睡。

回到酒店,又累又热的林挽,将?自己脱得只剩一条小裤衩,像只泄气的河豚瘫在床上。

冲锋衣胡乱堆在沙发扶手上,白皙的皮肤在米色床单上格外晃眼,裴寂不动声色地调高空调温度,拿起浴袍时听见被子里传来闷闷的声音:"你先洗澡,我要当会儿死鱼。”

裴寂无奈地轻笑?,打电话吩咐酒店一个?小时后送餐,随后去了浴室。

哗啦啦的水声从浴室传出来,林挽将?头从被子里探出来,看到了裴寂的手机安静地放在床头。

林挽打开自己的作者后台,将?前几天的存稿发了出去,还留了言。

【一只碗:一章甜甜的番外,喜欢的扣1,不喜欢的也扣1。】

裴寂洗完澡出来,看到只穿了条小裤衩的林挽,盘腿坐在飘窗上发呆,头上还顶翘着?一撮呆毛。

“想什么呢?”

裴寂没忍住,将?他的头发揉得更?乱。

“不告诉你。”林挽正?对上裴寂滴着?水的腹部?,水珠顺着?他腰腹的轮廓滑落,看起来禁欲又性感。

林挽咽了咽口水,他老攻的身材真好,他没经住诱惑伸手摸了摸。

手感也好。

但是林挽没敢太放肆,小小地耍了把流氓,被占便宜的裴寂还没怎么着?,林挽自己先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