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香?”
沈成玦脸上略过一点红晕,他赶紧把袍子拿走:“嗯,约是碰着哪位贵人了,才沾上一点。”他继续埋头找自己的袍子,背对着九霄:“我也觉得好闻呢。”
收拾妥当,沈成玦辞了九霄,拿着东西出门。他怕耽误久了,就去雇了一顶轿子。
“相公,咱们去哪儿?”轿夫很殷勤地替他把轿帘放下来。
“水绘别苑。”
?20210327 00:19:19
二十六 决绝
二十六、
陈秀穿一身翠色袍子,正坐在水榭边的朱红阑干上,红翠相映,很夺人眼球。
他身后坐的是李小园,捏着一柄冷玉梳,笑吟吟地帮他梳头。他说了句什么,李小园就拿帕子遮住嘴巴笑,埋怨似的拿手指戳戳他腰际。
他们像一对刚刚互通心意的恋人。
老远看见沈成玦来了,他们没有一点避讳。
“来了。”
陈秀开口,还是懒悠悠的调子,好像天大的事他都不紧张。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杨雀仙对我有恩,还请督公高抬贵手。”
沈成玦从怀里掏出来一封信,带着血迹。
这个月初一,杨雀仙没来寒馆授课,只来了一封信,推说自己身体不适。
李小园正抚弄陈秀头发的手,有一瞬停滞。可陈秀一回头,他又笑了起来,继续捻着发,还顽皮的给陈秀编了一根小辫儿。陈秀很愉悦,回头就与他亲嘴儿。
沈成玦别开眼,叹了一口气说:“督公,李莫言的身份文书,”沈成玦直起了腰:“给我吧,我下场。”
陈秀闻言冷笑了一声,眼里全是轻蔑。他放下了手中茶盏,倨傲地眯着眼打量沈成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