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在哭,李乐星跟着哭,今天听了好多不爱听的话,阎青太凶了。

其实他心里一直有数的,是他自私自利,可还是止不住委屈,哭上劲了不知道是自己的情绪感染到了宝宝。

小月亮什么都不懂,睡得香香的,迷迷糊糊被爸爸的凶嗓门吵醒,醒来妈妈突然抱着她哭,听见妈妈哭,小小的她倍感委屈,跟着又哇哇哭起来。

哭声此起彼伏,响在耳边,吵得头疼,阎青没有安慰人的经验,或者说,他眼中的李乐星从来就不需要安慰。

李乐星耐操耐骂很听话,以前挽留他的时候也没哭得这么厉害,还能边哭边张开腿向他发骚,眼睛里流着泪,逼里流着水,哭着对他说自己的骚逼有多欠干。

而不是像今天这样,让他不痛快,非常不痛快。

“别哭了。”

哭声在几秒后弱了些,但没有停止,阎青走到床边,别扭地重复了一遍:“别哭了。”

李乐星哽咽着没再出声,想起宝宝这会儿是闹觉才哭的,在婴儿车里都没睡多长时间。

他很想马上带宝宝离开,可宝宝午觉没睡够会闹上好一阵,下午辅食也来不及准备了,现在不让宝宝睡饱,走时有的闹腾,也不能当着司机面随便喂奶。

于是赶紧抱宝宝躺下,撩起衣服摸了摸胸,右边涨一些,及时把右乳送进宝宝嘴里,成功安抚住宝宝。

幸好奶没断干净,宝宝还能吃到奶水,李乐星仍哽咽着,难过的情绪收不住,边吸鼻子边抹眼泪,听着宝宝头几下的咕咚吞咽,他好像找回了自己存在的意义和价值。

他是被需要的,宝宝需要他。

比起执着于得不到的人,应该把心思放在孩子身上,就算单亲也没关系,他一定可以把孩子养好的。

午后阳光充足,拉着窗帘的房间里并不黑暗,阎青看得清楚,宝宝肉肉的脸蛋鼓动着,在努力吸“妈妈”的乳汁,很快闭上了眼睛,睫毛又密又长,腮帮子渐渐不动了,却仍含着奶不吐出来。

身体起了反应,他看着肩膀还在抖的李乐星,火气又腾地窜上来。

自己果然是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禽兽,看李乐星喂个奶都能硬,没救了。

似乎怕自己真的沦为禽兽,在孩子面前就不做人,阎青果断转身,回到自己房间,顺手把房门上了锁。

他挫败地倒在床上,脑子里全是李乐星的眼泪和骚逼,越想,心口越不舒服,还在隐隐作疼,鸡巴也硬得发痛,迫切想操李乐星,想不顾后果地去放纵自己。

可操了之后呢?

阎青知道李乐星肯定不会拒绝,他没有忘记李乐星昨天下午问的,可不可以还像以前一样。

怎么可能还像以前一样,李乐星已经变了。

他也变了,变得比以前更渴望李乐星,不见还好,一个人的时候怎么都能扛下来,见了,过去小两年的坚持全部白费,像个笑话。

不应该回来的,阎青后悔回来了,李乐星实在太碍眼,他转移注意力尽量想别的,不可避免地又想到他生物学上的父亲,那男人有家庭,有孩子,却还想掌控他的人生。

尽管恼火憋屈,但不去想与李乐星有关的,心能稍微静下来一点。

欲望渐渐下去,阎青就这样慢慢睡着,等再醒来天已经黑了,他坐起来愣了会神,心里又一股说不出的烦躁,想抽根烟解烦,房门被敲响。

以为是李乐星,他走过去开门,见是母亲。

儿子房间里黑乎乎的,好像才睡醒,简明珠问:“肚子饿不饿?吃饭了。”

阎青没胃口,但跟着母亲出去了,结果客厅出奇地安静,桌上三菜一汤没动过,不见李乐星和宝宝,宝宝坐的餐椅在客厅角落里放着,他随即看向门口方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