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得满脸春色,在高潮中恍恍惚惚,根本记不得自己自慰了多少次,他只知道很多很多次。
多到根本数不清,因为他太想太想阎青了。
得不到精确答案,阎青就继续扇,把逼扇得骚红骚红,湿濡不堪,啪啪作响,扇到李乐星鸡巴都软了,阴蒂充血肿大,开始向他求饶,仍不肯放过。
直到李乐星哭出声来,他才停手,找回理智,发现李乐星整个外阴都有些红肿,原来那个软软的小馒头逼,白里透粉,现在又红又肿,可怜兮兮的。
“呜”李乐星低声抽泣,伸手揉了下又疼又麻的逼,见阎青坐在沙发上不动,突然害怕起来,怕阎青像前年那样,再也不理他了。
“阎青,”他猛吸鼻子,还是忍不住哭,扑到阎青身边紧紧抱住阎青胳膊,哭着认错,“对不起,我错了”
阎青转头去看李乐星哭红的眼睛,问他:“你错什么了?”
“是我太骚了,一直忍不住弄自己,”李乐星老老实实地招认,“有时候宝宝睡着了,我没事做就想你,一想到你下面就会湿,湿了我就特别想做,可是你不在”
“你怎么才能消气啊,还惩罚我行吗?”
“”看着李乐星的眼泪,阎青突然就消气了,又问,“怎么惩罚你呢?”
李乐星抹掉眼泪,一脸认真地说:“我刚才没做好准备,你还接着扇我好不好,不疼的。”
阎青怀疑,李乐星有受虐倾向,骚逼红成那样,再扇就真出血了,明明混蛋的人是他,还上赶着道歉,委屈巴巴地跟他认错。
李乐星有什么错,只是发骚欠干罢了,有问题的人是他自己,看见骚逼就走不动道,满脑子都是李乐星那个会呼吸,还很会吃他鸡巴的骚逼。
假鸡巴神秘失踪了,李乐星不知道丢哪儿了,也不敢问阎青,昨晚阎青没有再扇他,好像消气了,还又给他一次口交的机会,他激动地吃了好久,阎青都没有生气。
本以为能挨操,阎青却说困了要睡觉。
李乐星心不在焉地陪着宝宝在围栏里玩玩具,时不时看一眼客厅墙上的挂钟,都快中午了,阎青还没起来,坐飞机回来很累吧,不知道醒来还会不会跟他生气。
没玩一会儿,宝宝奶奶来了,宝宝现在很喜欢奶奶陪着玩耍,他获得片刻自由,但不好意思也不敢进主卧,回了次卧又没事做,点开昨晚下单的丝袜,商家还没发货。
早上起来逼消肿了,还是有那么点疼的,但李乐星能忍受,他现在迫切想和阎青做爱,咨询过客服后,点开宝贝详细,越看越喜欢,等不及要穿上了。
“星星,多吃点儿。”
“嗯,我在吃的,谢谢阿姨。”
“哎呀客气什么,”简明珠看孙女乖乖吃着保姆喂的蛋羹,笑着夸了两句,“我们小月亮真乖,不挑食,养得肉嘟嘟的。”
说起宝贝女儿,李乐星话就多了起来,想到在医院里的趣事,忍不住跟阿姨分享,因为他情况特殊,孩子生下来后,医生和护士陆续都来病房看他和宝宝,隔壁床的产妇家人也凑热闹,产妇的婆婆说孩子不像他。
“宝宝那时候好小,生下来就五斤,我也看不出像谁,后来出月子她长了点肉,我一看,好像阎青啊。”
“可不是,这孩子跟她爸长得一模一样,”简明珠笑起来,“你当时抱过来敲门,阿姨都被你吓一跳,还以为臭小子在外做了什么坏事!”
“他没有做坏事,是我”主卧房间突然开了,李乐星见阎青臭着一张脸出来,顿时不敢出声了。
“赶紧过来吃饭。”简明珠招呼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