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秋淮点头,“会骑,我的骑术还不错。”

“那你可能带人?”

柳秋淮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恐怕不行,我的骑术只能管得住我自己一人。”

“那我带公主?”

“劳烦月公子了,我们赶紧赶路吧,公主的毒还得赶紧回京找御医。”柳秋淮温和的笑了笑,可这笑容不达眼底。

月相安翻身上马,将公主放在身前。

“驾!”

月相安和柳秋淮到达京城时已是次日清晨。

“柳大人,已到京城,在下就先行告辞了。”月相安将柳秋淮和昭翎送回柳秋淮的府邸,这才拱手与人道别。

柳秋淮拱手道谢,“这次多谢月公子了,不知你和李神医在何处落脚,等我将公主送回宫后,改日登门道谢。”

月相安在京中的府邸就在离这不远处,本就不隐蔽,他们出出进进也不曾遮掩,“柳大人言重了,我和哥哥就住在隔壁街324号,柳大人有空便来和哥哥叙叙旧吧。”

柳秋淮看着柳秋淮的背影看了许久,才在小厮的提醒下,扶着公主入了府。

*

月相安回府时,不过辰时,庭院中只有李莲花顶着晨露练着剑,他今日并未束发,乌发随着剑峰的起落扬起,剑气肆意,发出阵阵剑鸣。

李莲花注意到月相安,手腕翻转,收剑入壳,“相安,你回来了!”

月相安看着李莲花手中的银色长剑,盯着他手中的剑眼里泛起星光,“这是,传说中的少师?”

李莲花闻言微微一愣,“啊~”

他直接伸手将少师递给月相安,“倒也不是传说中的,你想看便看吧。”

月相安双手接过,细细打量,眼中满是惊喜,“这就是话本中,扬州红绸舞剑的少师!”

李莲花嘴角一抽,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月相安将少师翻来覆去,“哥,你将红绸系在何处?”

李莲花无语,一把夺回少师,忍不住说道:“相安啊~你还是少看点话本吧~”

“对了,你可有找到昭翎公主,角丽谯一行人?可是发生了什么?”

月相安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将山谷中的事一一道来。

“柳秋淮虐杀轩辕齐?他给皇城司的人下药,让其自相残杀?”随着房门推开声,李长天只着一袭中衣看着两人,明显就是刚刚从床上起来,他语气中满是不可置信,他心中瞬间觉得有种不祥的预感。

“是,柳秋淮当时像是魔障了,听角丽谯所言,他足足鞭打了轩辕齐三日,此事我不知如何处理.....”月相安面露犹豫。

李长天也看向李莲花,只见这人眉头紧皱,他垂眸陷入了沉思,难办。

李莲花叹了口气,“相安,让我想想,等师兄的事了.....”

月相安也了解李莲花的性格,转开话题道:“哥,你们去皇宫,可又找到母痋?”

李长天被他的话拉回思绪,“自然是找到了,还找到一个其他的东西,你进屋,我拿给你看。”

李长天走进内室,穿上外裳,借着柜子的遮挡,从空间中拿出熙成帝的遗诏,递给坐在桌边的月相安。

月相安看完遗诏陷入了沉思,“原来是这样!”

“什么?”李长天有些不解的问道。

月相安小心翼翼的将遗诏收好,放在锦盒之中,和之前李长天毛手毛脚的动作完全不同。

“之前我们便查到,这大熙朝象征皇权的金牌令箭,早在光庆帝即位之时便已遗失,我们曾经还私下寻过,可终究没有找到,原来是熙成帝提早给了芳玑太子。若是我们能找到那金牌令箭,加上我们多年的部署,便可不费吹灰之力,让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