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处寻医。”
李长天有些好奇的问道:“皇帝不是早就知道封磬的身份吗?他又怎么会中招?”
摆都想到此事也颇为无语,“这皇帝也不知道发什么疯,居然准备将万圣道立为国教,就在接见封磬之时,封磬用痋术给皇帝下毒,不过一瞬间的事,所以直至如今,皇帝也不知是谁下的毒。”
“怎么会发现不了呢?”李长天有些无法理解,无论如何下毒总是会留下些痕迹才对。
摆都笑道:“不被发现才是正常,封磬不过放出一个普通的蚊虫,皇帝被叮了一下,症状也是一个月后才出现,皇帝起初还以为被什么毒虫咬了一口,并不放在心上,若不是我们的人曾见过记录这痋术的书籍,恐怕至今也不知皇帝中了毒。”
李莲花也不由感叹痋术的神奇,喝了一口面前的茶,“可是贵妃娘娘传出来的消息?”
“是蕊姨传出来的消息。”摆都点点头。
摆都没想到他知道这事,想必是月相安终于将一切都告诉了主人,他之前便觉得应该将一切告知,可月相安一直犹犹豫豫,总是怕主人承受不住单孤刀的背叛,可他不认为李相夷是这般软弱的人。
虽说如此,可他想到如今皇宫中的场景,又不由感叹,相安将单孤刀置于明面这一招棋,走得十分好。
他想起蕊姨求他的事,又说道:“昭翎至今未归,蕊姨如今也有些担心,不知那香山上可发生什么什么?”
“昭翎公主还没回来?”李莲花有些奇怪的问道。
他突然意识到,按关系,这昭翎公主还算得上是摆都的表妹。
可这不应该呀。
他和长天两人驾着莲花楼,一路走走停停,花了大半月时间才赶来的京城,那皇城司几人带着公主则是是日夜兼程,应该在就回来了才是。
“的确还未回来。”
“我们也不知,当夜在香山下便分开了,昭翎公主被柳秋淮及一众皇城司护送回的京。”李长天回答道。
“这就奇怪了,一路上也没听说周边发生了什么事件。”李莲花摸了摸下巴,皇城司的人都穿着制服,打眼的很。
摆都已经派了不少族人出去寻,昭翎身边还有数十皇城司的护卫,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那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我先和你们说一个大事。”摆都神色有些莫名的说道。
“什么事?”李长天好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