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没想到纪汉佛认为他计较的不过是云彼丘下毒一事。
纪汉佛见他不反驳,以为李莲花将他的话听了进去,李相夷对亲近之人耳根子软,他们是知道的,他垂眼叹了口气,言语间皆是无奈,“更可况您这位朋友给我们下的毒,已足足折磨了我们几月,也该偿还了对你的亏欠。”
“就是就是,如今你回来了,不若让这位公子给我们解了这毒。”白江鹑在一旁点头附和。
李长天冷笑一声,这些人倒是会避重就轻,只字不提当年贪生怕死,从未去东海寻人之事,更是不提事后贪图名利,解散四顾门之事。
云彼丘跪地前行,爬到李莲花面前,他低垂着头,身躯微微颤抖,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悔恨与愧疚,他抬手狠狠扇了自己几个巴掌,“门主,我.....我罪该万死,我不该给您下药,可那是...那是....”
云彼丘眼神空洞,哽咽道:“我被角丽谯的花言巧语所蒙骗,鬼迷心窍,她同我说她只想要笛飞声在这次获胜,之后便会给我解药给您解毒,可我真的不想要伤害你,我自知有愧,我该死。”
“呵,云院主这话说的倒是有意思,不想伤害,那我且问你几个问题,云院主如实回答可好?”李长天没有耐心听他继续狡辩,冷哼一声。
“这位公子是?”云彼丘见过李长天,可一直不知道他的身份,没想到今日这人越过了李相夷开口说话。
他不由自主的看向李莲花,突然他脸上一滞,一股寒意从背后升起,只见李莲花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这是一种他从未从李相夷的脸上看到过的表情。
李长天一脸冷意,“我是谁你不必过问,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便是,我且问你,那你下药前,可知这药是天下至毒碧茶?”
“我....”云彼丘脸色一白,有些退缩,一时间答不上话来。
“只需回答是或不是!”李长天不给他退缩的机会,继续追问道。
“是。”
“你可知两人是在海上决战?”
“是。”
“你可知李相夷身后有数十四顾门的兄弟一同参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