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传音道:“李莲花,你怎么在这?”

李莲花将手中的东西往后藏了藏,他白日想了半天,还是不想见这些故人,可他和乔姑娘的事,也该有个了断。

于是他从莲花楼的犄角旮旯里,找出了乔姑娘曾经送给他的香囊,顺便写了一张纸条放在其中。

他知道阿娩每做一件事定会有所记录,当年释放金鸳盟众人这么大的事定是记录在册,这些年若是没有变化,那这些档案所在之处应该也没有变。

本想偷摸着将这扔到阿娩的房间之中,顺便将当年记录的手册偷出来,也算是了事,而且以他的功力也不过一炷香的时间,没想到.....

还是被逮到了。

李莲花心虚的传音道:“四顾门会将历年的各种大事记录在册,我来偷当年的档案,长天,你不是说要早些睡吗?你怎么也在这?”

看他这副心虚的样子,心中有些好笑。

李长天早就瞥见他手中的香囊了,他曾经在梦中见过李相夷一手拿着香囊,一手拿着信纸哭得两眼通红的样子,他也在莲花楼中翻出过这个东西,只是他从未说过。

今日在老和尚的禅房时,他也看出了李莲花心神动荡,他对乔婉娩没有恶感,不过是个内心不太强大的女子罢了,而且李莲花早该给人家一个交代。

就如同给无了和尚的交代一般。

不过他还是不动声色,冷酷传音道:“白日里,老和尚不是说也该给他们一个解脱嘛。”

李长天左手一转变出一把剑,“月黑风高夜,正是杀人时!”

李莲花讪笑,好家伙,不得不说,他俩不愧是一对,都想着晚上干坏事。

不过,老和尚说的解脱,应该和你的解脱不大一样。

他劝解道:“长天,当年之事已经过去了,我早已不在乎,就不必了吧,而且这江湖中还需要百川院,而且.....”

不等李莲花说完,李长天挑了挑眉,转手将剑收回了空间,李莲花刚松一口气,只见他反手变出一个火折子。

颇有兴趣的在李莲花眼前晃了晃,“放火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