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无语,他好不容易想到的反派话语,这家伙怎么就不接话。

他正色道:“笛飞声,告诉我,我师兄的尸体被你藏到了哪里?”

笛飞声看着眼前带着面具的李相夷半晌,“就这?”

李莲花点头,“就这件事。”

笛飞声摸了摸下巴,认真思索了一会,也正色道:“我不知道!估摸着被野狗吃了吧!”

李长天:......

这大个子想了这么久,还以为他能说什么呢。

李莲花额间的青筋暴起,眼中怒火暴起,“笛飞声,你是不是想死!”

笛飞声见他这副生气的模样,眼睛一亮,“你这是想和我打一架?”

他跃跃欲试,脚下踩稳马步,单手握刀,摆出应对的姿势,“我虽没有内力,我们可以先对对招数,让我看看你这十年有没有进步。”

李莲花:.......

啧!油盐不进。

李莲花眼睛一眯,想到十年前三天一偷袭,半月一约战的,实在是烦人。

不好,这家伙难道又想缠着他,李莲花眼珠一转。

缓缓抬起左手,抚上胸口,一脸柔弱的倒在李长天的怀里,虚弱道:“长天,我刚刚被这个人打了一掌,我胸口好痛!”

李长天扶额,这就很离谱,武林中人知道你们的正道魁首和魔教教主是这样的嘛?

笛飞声站直,争辩道:“不可能,你刚刚最多被掌风扫到,我根本没有打到你!”

李莲花逆转内力,脸色惨白,一副快死的模样,猛的咳嗽几声,“笛盟主,自从十年前我被你们金鸳盟群殴三天三夜,又被你的悲风催八荒打中,伤了內腑如今内力所剩无几,只能稍稍使出些轻功。”

笛飞声想到当年东海大战的场景嘴角一抽。

李相夷,你管那叫被金鸳盟群殴三天三夜?

笛飞声自是不信,“不可能,你的扬州慢暗含生机,可自愈一切内伤,你少唬我!”

李莲花虚弱的抬起手,递给笛飞声,“按道理是这样,可你们家圣女做了些好事,让我无法运行扬州忙,笛盟主不信的话,你一探便知。”

笛飞声半信半疑的搭上他的脉门,果然如李莲花所说,内力十不存一,脉象也是十分微弱。

“你怎么会虚弱成这样,角丽谯到底做了什么?”

“哎~笛盟主,我不方便说一女子的坏话,还是你自己去问问便知,你看在我命不久矣的份上,告诉我,我师兄的尸体到底去了哪里?”

李莲花看到笛飞声皱眉,又咳了几声,叹气摇头“这可是我唯一的遗愿了!”

笛飞声看着眼前的故人,他就说李相夷怎么一改之前的意气风发,变着这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他有些不忍故人变成如此,说道:“当年之事,我是安排手下去做的,我回去问问无颜再告诉你。”

李莲花点头,又靠了回去。

笛飞声看着眼前的人,忍了忍还是忍不住道:“李相夷,你到底还要在这个小子怀里赖多久?”

李莲花也觉得这姿势有些怪异,他比长天高一些,现在缩在他怀里的确不像样,随即起了身。

李长天睁大眼睛看着李莲花,他说一句,你就起来了?

对着笛飞声迁怒道:“关你屁事!”

笛飞声闻言眉头一皱,他行走江湖这些年来,因武艺不凡,江湖人又敬怕他金鸳盟盟主的身份,几乎都会躲着他走,而这个小子还是第一个这般和他说话之人。

呵!挺不要命的。

“哼!”笛飞声嘴角一勾,想给他这个小子,一点教训瞧瞧,他的手抚上了腰间的刀柄,即使没有内力杀一个小子不在话下。

李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