鸠摩智冷笑一声,“方丈少顾左右而言他,莫想转移了这话头,贫僧说的是这小和尚功法有异,刚刚同我比试之时使的不是你们少林佛家功夫,而是那星宿派老怪丁春秋的化功大法,堂堂少林居然让妖魔邪道出来应敌!亏的我从吐蕃远道而来领教你少林功夫。”
在场的和尚皆是大惊失色,面色惊异的看向虚竹,这番僧信誓旦旦,难不成这小弟真的偷学了什么星宿派妖法?
玄慈面色铁青,看向虚竹问道:“虚竹!国师所说可是真的?”
“不是!不是!是了,是了!”虚竹嘴笨,一边摇手一边点头,支支吾吾说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
鸠摩智见他说不清,更是咬牙切齿的手指一指,指向旁边的李莲花“还有这个小子!不讲武德!比武间频频出声提醒!简直是可恶!”
众人看向站在一旁的青衣男子,李莲花虚虚叹了口气,朝众人摆摆手,一脸为难道:“啊~这位大师难不成伤了脑子,竟然讲起了胡话,各位可要为我作证,李某绝对没有说话!”
在场的各位僧人本就感念此人为玄渡大师治伤,连连出声,为他证明,他们的确没有听到这位小大夫开口说话。
“你!”鸠摩智也不知为何这小辈明明有出声说话,其他人却的的确确没有听到的样子,他气的往李莲花方向走了一步。
李莲花装模作样的瑟缩了一下,十分害怕的连连后退,“唉呀!大师莫要冤枉我!”
玄慈听了鸠摩智的话,本是对虚竹的功法有所怀疑,如今鸠摩智又指责李莲花,他心中又未免踌躇起来,毕竟他也是真的未曾听到这个小辈说话。
玄慈方丈还是护短心起,上前一步挡在李莲花的面前,“国师,老衲的确没有听到这小辈说话,想必国师也不会信口胡诌,定是有缘由!既然这个小辈也是远道而来的客人,劳烦国师给老衲一个面子,暂且得饶人处且饶人!”
他朝鸠摩智双手合十,行一佛力,说道:“还有,国师刚刚提出我派小僧习得他派功法,其中缘由老衲委实不知,这小僧愚鲁,没见过什么世面,这么多人在场竟连话都说不清楚,老衲即当查明,国师远道而来,路途辛苦,如今又受了伤,便请往客舍封斋,等老衲问清楚,再给国师一个交代如何?”
玄慈毕竟是这少林的方丈,如此说好话,鸠摩智也不得不给他面子,更何况他身受重伤,他冷哼一声,心不甘情不愿的合十还了一礼。
玄慈立刻一抬手说道:“国师,请!”
大殿中的诸位高僧听到方丈的话,立刻动身,做出迎客的姿势将鸠摩智一行客僧带离。
一众客僧离开,玄慈又是一摆手,说道:“除了玄字辈的众师兄弟外,其他弟子各归各位吧!”
玄慈忽然想到这小和尚的师父慧轮也在场,再次开口说道:“慧轮也留下!”
“是!”大殿之中的各种僧人齐声应答,依次离去。
玄慈又悠悠看向李莲花众人,不言而喻希望众人先行离去,李莲花说道:“大师,这是少林的家务事,我们本该离去,可此事,我们便是当事之人,所以.....”
未尽之言不必多说,玄慈朝众人点点头,此事无关之人皆是离去,大殿之上,只留下几位玄字辈的高僧和慧轮大师这个二代弟子,以及李莲花一行人。
玄慈这才面色不豫的看向虚竹,问道:“虚竹!你且上前来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从头说来,不得隐瞒。”
虚竹上前跪倒在如来佛像面前,结结巴巴将这些时日发生的事情一一道来,如何下的山,如何遇到了玄难等僧众,如何误打误撞解开了珍珑棋局,玄难等人如何死于丁春秋的剧毒之下,如何遇到天山童姥,童姥如何逼他喝酒吃肉,直到最后半天说出一句,“当日也是机缘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