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阵来。

“李莲花再给我一颗糖。”李长天看着李莲花吧唧吧唧的吃着糖,伸出手对着李莲花示意再来一颗。

“想吃呀,先答应我一件事。”李莲花故意逗他。

李长天才不理他,伸手趁李莲花不注意,一把抢过他腰间的糖袋,一把塞进自己怀里,他决定,既然李莲花这家伙油盐不进,那就把他的糖都吃光,一颗也不留。

“死小孩不讲武德,快还我!”李莲花抬手准备抢回来,李长天在就飞身向后退去,使出凌波微步。

“我才不要”李莲花当即不让,使出婆娑步,伸手去抓,李长天则左躲右闪,就是不让李莲花得逞。就在李长天转身准备跑出去的时候,李莲花长手一伸,仗着身高优势,一把把小孩揽在怀里,李长天死命挣扎,不停的在李莲花怀里扑腾。

“咚咚咚”就在他俩正闹腾时,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李大夫,李大夫,在不在?”门口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有些焦急,是小渔村的柳秋淮。

李长天停下了动作,回头示意李莲花将他放下,李莲花随即走到门边打开门。

“柳秀才,怎么了?”李长天从李莲花的腰间探出个头,眼前的柳秋淮气喘吁吁的,额上因为焦急起了一层薄汗。

“我刚刚去海滩上赶海,看到海边躺着一个浑身血的男人,我过去探了下呼吸,还没死,李大夫可否同我一起去看看?”

李莲花听完眉头一皱,犹豫了片刻道“稍等,我去取药箱!”

李莲花转身拿上拿上药箱,便示意柳秀才带路,李长天嘴里一边喊着:“等等我,我也要去!”

随后也跟了上去。

他们跟着柳秀才,来到海边上,岸边倒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海浪时不时冲刷着他的身体,男人衣衫破碎不堪,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伤口触目惊心,鲜血随着海浪的起伏融入大海之中,晕染出一片猩红,男人双眼紧闭,脸色苍白如纸,仿佛已经失去了生机。

李莲花脚步顿了顿,他仿佛看到了3年前的自己,也是这样浑身是伤的被海水冲上了岸。

李莲花收敛了心神,走上前去,搭上男人的脉搏,失血过多,应该只是外伤,并无性命之忧。

李莲花没有马上给他治疗,在男人身上摸索了一下,在他的腰间找到一块令牌,皇城司,随手又将令牌塞到了自己怀里。

李莲花眼神一闪,迅速在男人身上的几处穴位点了下去,先止住了不断往外流的鲜血。接着从药箱中掏出金疮药,小心的撒了一下在几处明显的伤口下。

转过头对柳秀才说,“这海边并不是什么适合疗伤的地方,还需要带回去清洗干净,再做治疗。”

“要不便带去我家吧。”柳秀才知晓李莲花和李长天不会做饭,曾经多次给李长天送过吃食,他知道莲花楼只有一楼那一张床,如今他救下的人也不好送去莲花楼。

李莲花颔首,双手一抄,轻松的将男人抱起,他可不指望柳秀才这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李莲花,这男人一身的血,该不是什么坏人吧?这小渔村可都是些普通村民。”李长天迈着小短腿在后面追着李莲花,一同往柳秀才家走去。

柳秀才未说话,连忙也看向了李莲花,是他草率了,未考虑过这些问题,他刚刚就注意到李莲花在男人身上摸索出一块令牌,只是不知道上面写些什么。

“无妨,这人是皇城司的人,不是什么坏人”李莲花身姿挺拔,步伐稳健,仿佛手里没有抱着一个百来斤的成年男人,语气平淡,丝毫没有吃力的感觉。

柳秀才看着李莲花这般轻松的姿态,明眸不由得闪了闪,他暗自思忖,李莲花应当不是什么寻常的游医大夫。

他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