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彩虹了。”
女人又说:“窝、我……”
“你没事,”虞寻说,“再睡一会儿,睡醒就会好起来了。”
“话。”
“花么。家里没有。喜欢什么,晚点去买。”
“……”
云词发现任何没有逻辑的字眼,虞寻都能接上话,好像两个人真在对话一样。
就像平时他和虞寻说话,也经常觉得他怎么这么能胡扯。
几番对话之后,这个让人慌乱无措的“意外”情形在虞寻的安抚下,慢慢缓和下来。只是女人每次看到他,可能是没办法接受家里突然来了个陌生人,情绪又会激动起来。她手边刚好有个瓶装的什么东西,情绪激动下,往云词的方向砸去。
之后又过一会儿,女人终于又睡着了。
虞寻把人安置在床上,然后又出来,关上了卧室门。
他关上门,转过身。
正好对上站门口不知道该不该进去帮个忙,结果被墨水瓶洒了一身的云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