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然后张姑娘叹了口气,从后腰上拔出匕首,来到我面前,对我边上的人道:“绑上,在院子里找个地方,我要用小刀切。”

我一下蒙了。一直到别人绑上我,把我推到院子里,将我的脑袋压到一个石磨上,我才反应过来,说道:“我靠,我答错了?”

我转头看到张姑娘走到我身边,匕首从我面前掠过,一只玉手压在我的后脖子上,按住了我的动脉。姑娘就说道:“别怕,我从脊髓开始切,你感觉不到任何痛苦时,就是最开始的一刹那。”

“我真的是吴邪,你们搞错了!”我大吼道。就感觉后脖子一凉,火热的血流了下来。紧接着,我发现我一下就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了。

完了,我死了,我心说。

这一次是真的了。我花了那么多的精力,用了那么多的运气,经历了几百种可以让我死一万次的情况都没死。结果就在这儿,因为我傻逼,回答错了问题,我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死了。

人生果然是奇妙啊!

这一刻,我竟然也没有觉得太遗憾,心里竟然还有点幸灾乐祸,心说:小哥从青铜门里出来,一定会发现我被他的族人误杀了,到时候看这姑娘和那什么张隆半是什么脸色。

藏海花Ⅰ 第二十九章 分崩离析的张家

很少有人能和我有一样的经历,能够在这么清醒的状态下,感觉到有人在切割我的脖子。但是张姑娘没有骗我,我感觉不到任何一点疼痛,只能感觉到滚烫的血顺着我的肩膀往外流。那种滚烫的感觉,不是由于我的血真的滚烫,而是我的身体太凉了。

“你何苦假扮别人?”姑娘的刀锋在我的脖子里游走,她轻声说道。

“你切错人了。”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挤出了这么一句话。

哦,不,不是全身的力气,我已经没有全身了,我的身体很可能已经和我的脑袋分家了。

接着,我开始感到无比困倦。假吴邪点着烟走到我的面前,朝我笑了笑,用一种很揶揄的表情做了一个他也没办法的手势。

我越来越觉得眼皮沉重,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我听到假吴邪对姑娘说道:“他应该是真的。停下吧,别真的吓死他。”

接着我就感到背上一股剧痛,一股非常强烈的酸胀就从剧痛的地方传遍我的全身。我慢慢就不觉得困了,整个人的感觉又恢复了。

我被人扶起来放在椅子上抬回屋里,就看到假吴邪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一条毛巾给我披上。

我迷迷糊糊就问道:“怎么回事?你们不是要切我的脑袋吗?我的脑袋已经被切下来了,那我怎么还没死呢?”

“我们对你的脑袋没兴趣。”假吴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