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道：“这是好事啊。”

“明辉做的真不错。”

艰难挤出这几个字，陆墨为又与大秘简单寒暄两句，客气告别。

只是在转身的那一瞬间，整张脸都冷下来了。

绝不能让陆明辉和卡罗尔继续合作！

大秘看着陆墨为的背影，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什么东西。

在他们面前，试图抹黑他们的顶头上司，这脑子真的还能用吗？实在不行就去看看脑科，万一还能抢救呢？

陆墨为兴致勃勃地来，怒气冲冲地走，满脑子都是怎么破坏合作，连路都没看，这一不小心，就和人撞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陆总，我不是故意的。”那人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甜品袋，连声道歉。

是个生面孔。

可能是刚来的小职员吧。

陆墨为本来懒得理会，却在抬脚准备离开的时候，注意到他手里的袋子，还有另一只手里的咖啡。

和陆明辉那几个秘书是一样的配置。

陆墨为下意识地问道：“这是哪来的？”

“您是说咖啡和甜品吗？”那小职员愣了一下，道，“是陆是辉总身边的赵特助发的，人人都有，说是夫人请的。”

夫人？向卓阳？

对啊！他怎么忘了向卓阳？

既然陆明辉那么喜欢向卓阳，让向卓阳去盗取点商业机密，应该也不难吧？

还有什么比这一刀捅的更狠吗？没有了！

陆墨为瞬间就兴奋了，非常和气地对小职员说：“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