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上一个得罪向卓阳的人是不是早已坟头野草青青如盖等等,上一个得罪向卓阳的不是若风集团太子爷吗?他还真知道那位太子爷有没有坟头长草!
答案是,还没有,但快了。
想到那位太子爷的每一个举动都在向卓阳的预判中,宁知越就忍不住为对方掬一把辛酸泪,你说说你,你惹谁不好,惹向卓阳这个大魔头干什么?
人家都磨刀霍霍准备要送你去西天了,你还天真地以为自己成功把竞争对手赶出公司,甚至为此大摆庆功宴
喝酒误事不知道吗!
因为几句恭维的话,再加上被酒精麻痹了脑子,太子爷在那个庆功宴上对供应商夸下海口,承诺只要有自己在的一天就没人敢挑剔供应商的货,让供应商都兴奋麻了。
这哪里是老总的傀儡太子,这分明是他们供应商的保命符!
保命符在手,不试探试探这张符的威力,都对不起他们这么多年在老总的默许下养大的胆子。
所以,这次供应商送来的这批货,问题还真不小。
想到这,宁知越很有些兴奋,他虽然朋友多人脉广,但愿意带他干正事的却没几个,连他爸妈都时不时地怀疑他的能力,更让他摩拳擦掌想要干出点让他们刮目相看的大动作。
现在向卓阳愿意和他合作其实宁知越知道,说是合作,不如说向卓阳念他工具人当得好还他个人情,他实际上也没派上什么用场。
但就冲向卓阳这份心,宁知越都希望向卓阳大获全胜,狠狠扇那个大摆庆功宴的太子爷两巴掌,哈,敢在背后耻笑他向哥是落水狗、只能夹着尾巴逃跑,不打他们个皮开肉绽、人仰马翻都是轻的!
“醒醒,”一个微凉的声音在宁知越耳边响起,“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宁知越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去擦嘴角,发现什么都没有才有些恼怒地抬起头来,瞪向唐云凌,问:“谁让你进来的?”
“我敲门了,”唐云凌耸了耸肩,“你又没说不让我进,所以我就进来了。”
宁知越:“我也没说让你进啊!”
不理会宁知越的抗议,唐云凌和镜头里的向卓阳打了声招呼,随即被向卓阳床上的东西震撼到了。
向卓阳左手边是一个竹篮,里面分门别类地塞满了毛毯、抱枕、纸巾、湿巾、钢笔、文件袋等等一系列日常用品;
竹篮下面是张桌子,水果、零食、饮料、温水、糕点一应俱全,甚至还有热气腾腾的小汤圆,同时唐云凌也注意到那些水果全都是剥皮去核又切块的,吃起来绝对方便。
向卓阳右手边是一系列电子产品,光相机就摆了三个,也不知道在家里有什么需要他拍照的。
下面还有几个篮子,不过已经脱离镜头了,唐云凌也看不清里面有什么。
不过这些已经足够让人震撼了。
他迟疑问道:“向少这是受伤了,所以暂时只能待在床上?”
向卓阳差点被他逗笑,宁知越被他打断对宏图大业的幻想本来就不爽,又被他小小戏弄了把,没好气地推了他一把:“你就不能盼我们向哥点好?”
不等唐云凌狡辩,宁知越继续推他,一边推一边道:“我和向哥还有事,你先出去。”
“这么神秘?”唐云凌问,“我不能知道?”
“商业机密,你凭什么知道?”
宁知越把人推了出去,“咔哒”一声锁了门。
唐云凌站在门外,表情渐渐变冷,若不是知道宁知越没有那个智商,他几乎要怀疑宁知越把向卓阳那一套学到手了。
他也总算明白,为什么陆明辉能因为那么一件“小”事而发疯。
原来,看对方和自己渐行渐远,看对方有了更信任、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