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人身体不好,不宜饮酒,”陆明辉举起从向卓阳手里抢过来的酒杯,“我替他。”

仰头一饮而尽之前,还不忘调调酒杯的位置,确保自己的唇与向卓阳的唇压在一个位置。

所有人:“”

喂,妖妖灵吗?这里有一对狗夫夫意图闪瞎我们的眼,给广大人民群众造成了难以估量的损失,求求你们快把这两个混球抓走吧!

“草,”把陆明辉和向卓阳送出包厢以后,有人困惑出声,“结婚有那么好吗?看看陆哥那不值钱的样子,哪还有以前半点威风?”

他旁边的人一巴掌呼在他脑门上,“那是因为陆哥的结婚对象是向卓阳,那个他一见钟情再见倾心誓死不肯放手的向卓阳,换别人试试?陆哥能出现在婚礼现场算我输!”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陆明辉这哪里是来敬酒的?

这分明是办了盛大的婚礼、向全世界宣告向卓阳是他的人以后,依然觉得不够,再一次郑重其事把向卓阳推到人前,告诉所有人,向卓阳是他陆明辉视若珍宝的爱人。

绝不容任何人轻视冒犯。

对此,宁知越等人有话要说拜托,看看‘识日’发展的那个迅猛劲头,谁会那么想不开看不起向卓阳啊?

别说向卓阳还和陆明辉在一起,就算这俩人真离了,也不会有人看不起向卓阳,只会试图把人拐回自家公司既然能创造第一个‘识日’,怎么就不能再创一个?

有能力的人,到哪都吃香。

“往好处想,”宁知越说,“以后陆哥有人管了,再压迫我们,我们至少还能找向少哭。”

听到这,赵特助翻了个白眼,很是不客气道:“别想了,那个死恋爱脑才不会搭理你呢。”

宁知越怀疑自己听错了,他解释道:“我是去找向少哭,又不是找陆哥。”

赵特助沉默半晌,语气沧桑:“我说得就是向卓阳。”

宁知越也沉默了,他又问了一遍:“你嘴里的死恋爱脑,是向卓阳?”

赵特助:“不然呢?”

宁知越:“我以为你说的是陆哥。”

赵特助:“”

宁知越:“”

“众所周知,”赵特助放下筷子,长叹一声,用一种长辈看晚辈的慈爱目光看着宁知越,“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能和恋爱脑在一起的人,又怎么能不是恋爱脑呢?”

宁知越:“有点道理,但又不是很有道理。”

可偏偏又找不到角度反驳。

可恶。

赵特助最终还是放出了必杀技,他面无表情地说:“我和他们在一个办公室。”

没有人比他更有发言权。

他才是那个无时无刻不在饱受这对狗男男压迫的人。

宁知越听明白赵特助的意思,悲从心来,手里的筷子都要拿不住。

“所以,”宁知越不敢置信道,“从此以后我们要面对的不再是陆哥,而是陆哥乘二?”

赵特助悲痛点头,还不忘补充:“可能是乘三。”

“向卓阳一个顶八。”

宁知越捂住胸口,往椅背一躺,不动了。

众人被他逗得哈哈大笑,还不忘感叹道:“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吗?能让一个人变成两个人?”

然后得到了其他人更精准的吐槽:“什么爱情的力量?那分明是向卓阳的力量!”

“可不是吗?”有人感慨,“有了爱情的滋润,陆哥那张脸都更帅了,有权有势有向卓阳还有颜值,这到底是什么品种的人生赢家?还让不让别人活?”

“陆哥那张脸是不错,但关键还是那套婚服啊,懂不懂什么叫人靠衣装马靠鞍?”

深知同伴为人,绝不会无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