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半分笑意。

陆言川分不清陆明辉是不是真想让他打这个电话，但他既不想让陆明辉如愿，更不想放过这个可以刺激羞辱陆明辉的机会，于是只能进一步试探。

“你刚刚不是打了吗？”陆言川笑笑，“二伯现在正忙着呢，都不接你的电话，又怎么会接我的？”

“接不接，要打过才知道，”陆明辉说得云淡风轻，但表情却在一瞬间变得锐利，“还是说你连这个忙都不打算帮？”

“刚刚说的那些自告奋勇的话，都是糊弄我的？”

陆明辉唇角的弧度慢慢抹平，一双深邃的黑眸冷的渗人，他直勾勾地看着陆言川，随意地甩了甩手腕，威胁之意毫不遮掩。

仿佛只要陆言川的答案不能让他满意，他就会一拳打上陆言川的脸。

陆言川眼皮一跳，陆明辉发疯那是常态，多的是人见怪不怪，但是他走的可是亲民理智精英路线，绝不可能陪陆明辉一起疯！

那么一旦陆明辉真的发疯，他就只剩下被动挨打的份了。

他是来刺激陆明辉的，可不是来挨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