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陆明辉张嘴想要解释，只可惜一个字都还没说出来，就被向卓阳用一根手指堵住了嘴。

“嘘。”

向卓阳几乎没有发出声音，但笑容却极尽甜蜜，陆明辉难以形容此时的感觉，他觉得老婆很好看很好看，就像一株盛放到极致的鲜花，在层层叠叠绚烂花瓣的簇拥下，散发着让人神魂颠倒的甜香。

但是向卓阳的眼神又是那么的冷，像锋利的冰刀，落在他身上的时候，仿佛可以撕碎他的皮囊，直接触碰到他的灵魂。

陆明辉为此感到颤栗与兴奋，一股又一股的电流顺着他的脊背直冲他的大脑皮层，让他的呼吸不自觉地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