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虚弱下去，是怎么样闭上眼睛，从此再也不会回应他说的任何一个字

“我今年年初体检报告很健康，”陆明辉声音微沉，“两位医生要是看出什么，不妨直说。”

话是这么说，但眼底却暗含威胁。

两位老中医知道，这位年轻的雇主已经给他们圈定了答案，就在第一句。

这种人他们见多了，明明不想要家属知道病情，但又不想让家属担心，所以说些冠冕堂皇的话，指望着医生来替他们打圆场，然后把家属骗走之后再问具体病情拿一份钱打两份工，当医生是什么冤大头吗！

但这位雇主，确实给得太多了

“确实还行，”老中医在刚刚的方子上改动了几笔，“你们俩的问题其实是差不多的，底子都有点亏，不过你是因为早产，他也是受母体影响，当然，还有长期营养不良。”

另一位老中医接过话题：“但很明显，有人给你专门调理过，而且那个方子很契合你的身体状况，为什么没继续吃下去？”

为什么没吃下去？

因为在乎他的身体、给他调理身体的人已经不在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