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有大国气量的。”

沈时雨:“.......我没有问你。”

骆衍做了个拉链合上嘴的动作:“好吧。”

这个氛围,两个人也不知道该不该进去,只好等一下。

门内传来江从聿温润的嗓音:“你别生气柯航,我没事。”

“还没事?!”柯航的声音瞬间拔高了八度,“我给你讲,也就今天你没骨折,不然我找人套麻袋把李致远那没蛋的玩意儿打得他亲妈都不认识。”

“什么狗币玩意儿,敢这么欺负你,他怎么不欺负骆衍去!”

站在门外憋笑到内伤的骆衍:“??”

他难以置信这是与自己从小长大亲如兄弟的柯航说出的话,正要进去质问一番,江从聿的声音悠悠响起:“别这么说骆哥,他眼睛受伤了还为我们加油呢。”

骆衍心里稍稍平衡。下一秒,柯航的冷哼传来:“还特么加油呢,全场就他最没眼看。本来眼睛不好使就靠耳朵听一听比赛了,好家伙,他耳朵里竟然塞着沈学长的耳机。”

“你敢想,他俩是一副耳机一人一只!一人一只!”

“跟演爱情片似的。”

柯航深呼气两秒,不由自主想起当时的场景,骆衍没骨头似的腻腻歪歪地向沈时雨凑了过去,全校皆知自带24k纯金光环的沈学长竟然没有拒绝他的动手动脚。

柯航啧啧两声,总结:“可怕,骆衍简直gaygay的!”

门外的骆衍:“??”

说他和学长演爱情片可以,说他是gay可就不行了。

骆衍的印象里,gay都是蓝林夜色里那种脱了衣服想往他怀里钻的白幼瘦,一听柯航这么形容他,下意识就想反驳,更何况沈时雨还在这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