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惊恐的目光里,又把手摩挲着移到沈时雨的额头上。

“学长,你没发烧感冒吧?我感觉你的手冰凉冰凉的。”

沈时雨怔在原地,连额头上源源不断传来的温暖到灼热的触感都忽略了。

骆衍他是这个意思么?

一旁坐着的篮球队同学们已经亚麻呆住了,他们视线从骆衍扫到沈时雨,再从沈时雨扫到骆衍,渐渐浮现出另外一种截然不同的惊恐。

沈时雨如梦初醒,他不轻不重扫开骆衍的手,拧着眉呵斥:“你干什么?!”

“不干什么啊,”骆衍懒懒散散向后靠在椅子上,说得坦然,“我就是怕学长累垮了。”

他掰着指头数数:“你算算,你要学习专业课,要做科研写论文,要拿校奖、省奖、国奖,还要照顾我,就连出来缓口气玩一个多小时都紧巴巴的,身体支撑地住吗?”

沈时雨没心思听骆衍给他分析,他向左右飞快瞥了一眼,耳廓烧红、脸颊发烫,他压低声音:“不然呢,我又不是千金大少爷。”

沈时雨的话细究起来,说是针对面前的骆衍也不为过,话一出口,他就认识到了这一点,他脸色微不可查暗了下来,有些懊恼地看向骆衍,没想到骆衍全然不在乎,甚至还又凑了过来:“你不是千金大少爷,但你可以靠着千金大少爷啊~”

骆衍挑挑眉:“学长,要不以后你靠着我吧。”

周遭陷落在诡异的安静里。

沈时雨的某根神经被骆衍戳探到,他忍不住定定看着眼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