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的深处,龟头直接抵到了宫口,叶牧揪紧沙发一角,下唇被他咬出血。
“叶牧,是不是在你眼里,我是随便和谁上床都要顾及他有没有吃好饭的吗?”几秒的静止之后便是大力地抽插,易远臻气极,下面进得狠,还要咬着牙逼问他。
“我tm是无论和做了爱下了床之后还要担心他身体,还要帮忙善后的吗?”
“老子担心你的病,记挂着你的事,就差,”易远臻又掐住叶牧的下巴,眼睛盯着他,粗硬的性器一下又一下地凿进去,语气却是像被心上人背叛了一般,痛苦又沉重,“就差把我的心剖出来给你看了……”
“我做了这么多,却,却还抵不过那些不知道哪来的照片?”他的声音又干又涩,最后一句话像是从嗓子里面挤出来一样。
叶牧脑子里嗡嗡地叫,易远臻一下又一下的抽动,却没带丝毫技巧,扯得他发痛,他像是听清了易远臻在他耳边逼问的话,又像是没有听懂。
他怔怔地看着一滴泪从易远臻眼睛里流出来,啪地一声砸到他身上,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
耳边轰隆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倒塌。
不重要了,什么都不重要了。叶牧想,哪怕我明天就会死。
两人除了下面紧密地连在一起,但其他地方却几乎没有触碰,男人甚至只是拉开了裤子,叶牧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去搂他,“易远臻…易远臻…你轻点好不好,你疼疼我……”
他的整张脸哭得湿漉漉的,用力撑起上身,将脸贴到易远臻的脖子上,小小声地求,乖巧地示弱,“你疼疼我……”
易远臻愣怔了一会,闭了眼深吸一口气。他永远也做不到无视叶牧的眼泪。
那点点泪将他浇了个透,暴怒的野兽皮毛被打湿,火苗灭去。
他长长吐出一口气,抖着手将人搂进怀里,下面也不再动,愤怒带起的性欲降下去,一时甚至连穴里的鸡巴就软了一些,两人又陷入僵局。
叶牧抬起头,去摸男人的脸,嘴唇沿着易远臻脸上的泪痕亲着,好一会才开口,“易远臻,我怕。”
易远臻一下睁开了眼。
“怕得太多了。”叶牧甚至连胸前刚才被卷起来的衣服都滑了下来,两人面上都是衣冠楚楚,只最隐秘的地方还缠在一起。
“易远臻,我是你的什么,你告诉我,我算你的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