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出任何岔子。
如此一来,也只能委屈一下邵文鸿了。
“你可千万记住了,不要再去骚扰那个小少年。”钱永丰再三叮嘱,“这是我答应他的第二个条件。”
“我知道的,三表伯。”邵文鸿更加郁闷了。
叔侄俩在花园里坐了将近一个时辰,迟迟等不到要等的人,眼见太阳慢慢下山,邵文鸿不得不起身告别。
钱永丰也准备回屋休息了,守株待兔还真不是他这把老骨头能干的事儿。
分别前,钱永丰看了眼邵文鸿比之前肿胀了很大一圈的手腕,皱了皱眉:“你的手还是得找个大夫看看,都成这样了,别自个儿硬撑。”
“好,我回头就找找大夫。”邵文鸿摸了摸手腕,顿时疼得嘶了一声,整张脸都扭曲了。
这才几天功夫,他的手腕就肿胀得跟馒头似的,明明之前看着一点问题都没有,顶多是被捏得有些乌青。
都怪那个该死的人,不仅威胁他们,还把他的手捏成这样。
可恶啊!
邵文鸿气都快气死了,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在出去的路上把那个人从头到脚地狠狠骂了一遍。
刚骂完一遍,迎面忽然走来两个人。
邵文鸿还以为是府里的下人,并不打算搭理,可抬眼一看,原本怒气冲冲的脸上瞬间蔓延出巨大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