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是男孩还是女孩都可以用这个名字,好听吗?”
曾夷:“……”
曾飞:“……”
要是以后孩子知道自己的名字被这么草率地定下来,会不会难过得想哭?
等等
“柳笛?”曾夷猛地发觉不对劲,“怎么姓柳?”
曾飞拖着下巴:“不是该叫宋笛吗?”
兄弟俩想了想,觉得柳玉可能从大人那里会错意了,大人同意把“笛”字用作孩子的名字,但没同意让孩子姓柳,而柳玉不知大人所想,便自然而然地给孩子安了一个“柳”姓,这只是一场误会罢了,随时都能找个机会说清楚。
谁知邢秀并不这么想。
在得知孩子叫“柳笛”的第一时间,邢秀就跑去找了宋殊禹。
邢秀性子直,哪怕为此挨了不少板子也没有改正过来,他往案几前一杵,连问候都省了,单刀直入地问:“孩子跟柳玉姓?”
宋殊禹正在吩咐一个属下事情,被邢秀如此突兀地一问,他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扭头看向邢秀时,眼神明显凉了几分:“你在质问我?”
“只是询问。”邢秀面不改色地和宋殊禹对视,尽管已经和明檀在一起,可他还是习惯性地把宋殊禹放在自己生活重心的第一位,思考宋殊禹的利益得失成了他的本能,所以他很想不通。
宋殊禹摆手让那个属下退下。
等书房里就剩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宋殊禹转身面朝邢秀,他坐在椅子上,仰头对上邢秀俯视下来的目光,可即便是这样让他处于劣势的对视,邢秀依然不在气场上占上风,更像是被宋殊禹坐着训斥。
“对。”宋殊禹坦荡承认,“姓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