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眼珠子似的,你真的太好欺负了。”
柳玉拿开谢松的手:“哪有。”
谢松突然很替柳玉庆幸,还好柳玉遇到的人是摄政王,若是遇到人渣,估计柳玉被卖掉了还要帮忙数钱。
然而两个时辰下来,谢松对宋殊禹的害怕完全没有减少,听丫鬟说宋殊禹等会儿可能会来,谢松顿时像是嗅到了狼身上气味的兔子一般,匆忙和柳玉打了个招呼后就溜得无影无踪了。
夜里,宋殊禹照常向柳玉询问白天的事。
此时的柳玉终于放弃了改变谢松想法的打算,他学着谢松捏他脸那样去捏宋殊禹的脸。
宋殊禹和他一样不闪不避,甚至主动把脸贴上来,好让柳玉更加方便捏他。
不过柳玉捏了两下就不想捏了,他向来手劲儿大,怕捏疼了宋殊禹,往往宋殊禹也不会说,就这么忍着,他歪着头问:“曾夷和曾飞他们也很怕你吗?”
宋殊禹把搭在柳玉身上的薄被往上扯了扯,用下巴蹭着柳玉的额头:“这里的人,没有一个不怕我。”
柳玉说:“我就不怕。”
宋殊禹瞧着柳玉理直气壮的模样,失笑道:“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你在玉潭村的时候?”
“我在玉潭村怎么了?”
“碰你一下,你都能跟只兔子似的蹦起来。”
“……”柳玉也想起了那时的自己,再回想下午他对谢松说的那些话,一时竟有些心虚。
人都有得寸进尺的坏毛病,柳玉也不例外,他和宋殊禹相处久了,慢慢试探到了宋殊禹的底线,差点忘了以前的自己也是如何地害怕宋殊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