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就被宋殊禹打断:“不记得了。”
文婶子没想到宋殊禹如此干脆果断,不由得愣了一下。
她还以为宋殊禹只是看上去凶,实际上外冷内热,否则也不会帮柳玉那么多的忙了。
可她独自面对宋殊禹时,才发现宋殊禹的性格当真和他表现出来的一模一样冷淡、漠然、生人勿近。
安静的空气中充斥着令人窒息的尴尬,几乎化为实质,一下下地撞向文婶子。
她头皮发麻,恨不得当场转身就走,可转念想到王婶子说的那些话,她还是把放弃的冲动压了下去。
“不记得也没事,以后多来往就记得了。”文婶子讪笑两声。
等她笑完,宋殊禹脸上的表情没有发生丝毫变化。
“……”文婶子慢慢没了声儿。
宋殊禹重复了方才的话:“你找我有事吗?”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来问问你身体恢复得如何了”文婶子小心翼翼地试探道,“我还听说里长一直在帮你寻找家人,找着了吗?听你的口音不像这里的人,也不像桐溪县的人,可能是其他县城的人,不过柳玉捡着你的那天,你身上穿的衣服和我们这些乡下人可不一样,说不定你还是哪个达官贵人呢!”
文婶子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堆,宋殊禹也不说话,只是安静地看着文婶子。
等文婶子说完,他终于慢条斯理地问道:“说完了吗?”
“……说完了。”
“说完了就请回吧。”宋殊禹居高临下,眼神里不带一点温度,“我暂时没有婚配的想法,有劳婶子费心。”
“……”文婶子猛惊,她还没来得及把话扯到正题上呢!这个人怎么知道她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