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怕不是个生性淫荡的女人,怎么能够在吃着韩心远的时候还想着二少爷。

流萤的眼泪淌下来,韩心远发觉不对,却也收不住攻势,筋肉勃起,他的肉棒带出口水津液,从流萤的嘴角滑落,滴在颤巍巍的乳儿上,好不色情。

他加大了挺送的力度,猛地抽插了几下,几乎是整根没了进去,流萤还从未插过如此深的地方,喉管都着了火一般。

她圆睁着眼,惊拒地扭着身子,忽然食管一抽,嗓子眼儿瞬间闭起,猛地夹了少年的龟头。

“啊!啊!嗯!嗯!嗯…嗯…”

韩心远终于受不住,在流萤干呕的瞬间射了出来。

流萤被突如其来的精液呛得猛烈地咳嗽,精液吃下了一些,更多是顺着嘴角流淌,脸上与身上都挂着白浆。

韩心远又喜欢又心疼。

“对不起,萤萤…对不起…”

流萤说不出话,韩心远给她顺着背,又倒水给她漱口。

好半天她才喘匀了气,膝盖跪得微红,嘴唇也被磨肿了微微嘟着。

他的萤萤可真是个娇娇,受不得重,可她这娇得如水的样子,却很想让人欺负。

韩心远一边道歉一边暗自后怕,身体里像是蛰伏着一只怪兽,他需得勒紧缰绳才能制得住,唯恐放出来就伤了萤萤。

“四少爷舒服吗?”流萤的声音很小,几乎只有气声能发出来。

韩心远苦着脸说,“萤萤不高兴,我再怎么也是不舒服的。”

流萤微笑着摇头,她不是不高兴,只是为自己的淫欲羞耻。

梦中

韩心远小心抱起她放在台面上,用热水再给两人仔细洗了一遍。收拾好了,用干巾裹着她身子抱到床上,放到床里侧,瞧着她睡前的准备。

流萤在屁股底下垫了好多层,又是巾布又是纸,然后再小心翼翼地躺在正中,小手在肚皮上放好才盖上被子,直挺挺地躺在那一动不敢动。

韩心远没见过这挺尸的睡法,与上回同眠时候判若两人。

“萤萤不能抱着我吗…”

他多少有些失望。

“月事时候都是这样睡觉的。”

“每天?”

“每天。”

“每个月?”

“嗯,每个月。”流萤点点头。

“褥子脏了换掉就好了,何苦这样为难自己。”

韩心远不死心,流萤无奈笑笑。

“哪里有那么多床褥子可换。”

韩心远才知道女子月事是如此的麻烦。他挨着她旁边躺下,轻轻搂着她的腰,头抵着她的颈窝,微微合眼。

“萤萤若是有事便推我起来帮你。”

流萤笑容温暖,说道,“不过是个月事,没什么的。”

韩心远的睫毛很长,扇子面一样,他眨巴着眼睛显得格外恳切。

“以前我不清楚,往后知道了,就不能让你这么辛苦。”

流萤笑着没来及说什么,身子忽然一僵,脚趾也跟着蜷缩起来。

“怎么了?”韩心远睁开眼关切地问。

流萤微微呼气,解释道,“疼了一下。”

“哪里疼?”

韩心远心下焦急,想要掀开被子,流萤捉住他的手,让他将掌心贴在自己的小腹上,那温热的温度便徐徐传入宫腔。

“月事就是这样的,你帮我捂着热乎就好。”

韩心远知道她喜热,便双手合十猛搓,搓到掌心都烫了,再按在她的肚子上。

“…哈…”

流萤舒服得喟叹,整个肚子都暖暖的很是舒服。

韩心远便得了劲头,索性盘腿坐在她身侧,不住地搓手,捂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