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丝线绣着的义字。

“有一阵子糖酒王家的孙子被人掳了,那阵子,母亲将我所有的衣饰都做了标记。”

流萤惊奇地抬头,眼中似有无数的星星,“我竟都没有发现。”

韩宏义笑着说,“当初我嫌弃这标记丢面子,怕被取笑,母亲便做得十分隐蔽。”

“大太太心灵手巧。”流萤又亲了亲他,摸着边缘发黑的污迹解释道,“这地方我洗了几次,都没能洗干净。”

“无妨。”

韩宏义的脸越发的红,这围巾当真是暖。

他告别流萤出来,钻进小汽车,将围巾丢在后座上,而后靠着椅背,脸上的笑容也沉了下来。

少时,韩宏义早早离家念了军校,每每回家大哥要么在受罚,要么在受训。

有一回天寒地冻,他瞧着大哥跪在雪地里,何管家在一旁看着时间,问了问才知道还要再跪上半个钟头。

他不敢劝阻父亲,便将围巾摘下来交予何管家,让他给大哥围上,后面的事他就不知道了。